“甚么人啊!”周一诺斜着眼瞪他。
额角抖了抖,程梓明围住她的腰,宠溺地笑,“你这说的都是甚么跟甚么?”
“啊?胖了吗?”女孩子都一样,一说到胖,神采立马变得很丢脸。
“诚恳交代,爷爷到底甚么级别?”黑发在枕上散落,像是暗夜里的锦缎。没有正面获得答案,猎奇宝宝周一诺又开端发问。
程梓明密切地顶了顶周一诺的额头,“我没钱也没权,长得也不帅,照你这么说,就只剩埋头了,你可别嫌弃。”看到女人一脸满足的笑,他悄悄地笑弯了眼。
将水杯递给周一诺,程梓明猎奇地问,“看甚么呢?”
周一诺哼笑出声,两手圈住他的腰,“没时候折腾,压根就没打洞,再说了,如果戴了耳环,哪能这么便利随你咬。”
周一诺不觉得然,嘟着嘴看他,“你本身还光着身子呢。”
三月尾的夜里还是有些冷,担忧周一诺着凉,程梓明从柜子里抱出一条毯子,搭在被子上。躺在里侧的周一诺缓身坐起,将薄毯铺好,露在氛围中的肩背和前胸却让程梓明皱了眉头,“从速躺好,谨慎感冒。”
程梓明从背后抱住周一诺,弯着腰,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这张仿佛是中考完的暑假,小宇给我照的,说是庆贺毕业,我当时候多胖。”
将事情反过来推算,周一诺又有些担忧,“啊,那爷爷会不会感觉我小门小户,攀附不上你?朱门大师不是都讲究门当户对强强结合吗?你们家会不会为了获得政治好处,让你把我踹了,让你去跟另一个红三代的女孩子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