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殊发笑:“说得仿佛我虐待过你似的。”
“庇护公子!”留下来的家将大喊。
“谁说他就是三脚猫技艺?”火伴低声说,“前次有逃返来的兄弟,不是说了他会亲身上阵吗?好歹也是将门以后。”
贼首嘲笑:“然后让你的部下把我们赶尽扑灭吗?”
总之,大半年玩下来,雁山成群的盗匪,现在只剩他们这些了。
想到这里,众匪首对杨殊恨得牙痒痒,喝令部下:“抓起来,都抓起来,别弄死了!留着好好出气!”
没一会儿,这些山贼退得干清干净,只剩树下打翻的桌凳,倾倒的茶壶。
“你们是甚么人?”
就剩下五六个家将,被几十个山贼团团围住。且这里是山野之地,他们的兵阵没法发挥,越来越力不从心。众山贼对劲不已,这半年来,他们被追得跟老鼠似的,明天总算是出了一口气。
阿绾跃跃欲试:“公子,要不我也去?”
这个都城来的小白脸,奸刁得很。第一回,吃了偷袭马场的那拨人,接着就假扮成他们,偷袭了邻近几个寨。
杨殊此行带了三十来小我手,分分开来,留在他身边的也就十来个,为了抓这头熊,又去了七八个。
“我劝你们别轻举妄动,他们之前没来由,如果动了我,梁彰和宗叙想不动都不可。”
“前提粗陋,公子姑息些。”
阿绾的行动行云流水,很快沏好了一壶茶,递到他手上。
“是!”
这个来由,终究压服了他的火伴,咬咬牙,低喝:“脱手!”
阿绾责怪道:“我是丫环嘛,如何能学得不如公子呢?”
杨殊笑道:“你还是别去了,好玩的事在背面呢!”
田野古木下,席子上摆着木桌、小凳,乌黑的瓷盘,精美的茶点,衣冠华贵的公子,美丽可儿的丫环,当真野趣盎然,清闲安闲。
真是唏嘘啊!想当初他们本身打起来,能有好几千人。这类昌大的场面再也看不到,现在聚在这里的,就是统统的人手,也不过两百来人……
杨殊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目光温和下来:“我能给的有限,只能是在一日,就让你猖獗一日。”
双拳难敌四手,五六个家将很快被礼服了。大网将他们裹得严严实实,跟粽子似的。
杨殊跟着高兴:“快,打下来,早晨吃熊掌!”
“哈哈哈哈!另有我们七星寨!”
“再等等。”另一个藏在树后的人说,“这小白脸手腕多短长,你不是不晓得。这大半年,山上的寨子给拔了大半,谨慎一点。”
“带走带走!”
获得承认,此人一脸镇静:“好咧!”说着,一扯绳索,号令敏捷传达下去。
“这倒不至于。”他昂首看着这些人,“本公子这条命,岂是你们能比的?你们传个信给我的保护,叫他们拿钱来好了,就当本公子赏你们的!”
“那是因为之前你们不上层次。”杨殊冷酷地说道,“你觉得西北军那么闲?所谓剿匪才派多少人来?如果他们来个几万雄师搜山,你们还想逃?”
他劈面坐的是阿绾。
杨殊道:“放了我确切是条前程。”
但是山野间很快冲出来了多量“绿怪人”,将他们团团包抄了。
阿绾当真道:“公子从未虐待过我,这些年获得的,已经比我设想中多很多。”
带着杨殊回寨的山贼们,镇静极了。
那边阿玄镇静地过来禀报:“公子,发明了一头熊!”
“公子!”阿绾大呼着扑畴昔,成果两人只是被网捆得更紧了。
这么些天,他们终究扬眉吐气一回。
方才吃完桂花饼的杨殊,正和阿绾说着话,俄然有大网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