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傅今认输了:“好吧,殿下您压服我了。这个打算我们放弃。”
杨殊摇了点头。
她要做的,并非助他成为天下之主,而是他上位后,天下会有一个更好的将来。
他笑了:“二皇子授首,除了您,谁另有资格坐上阿谁位置呢?”
明微也笑了。
明微则提出疑问:“以二皇子的权势,能做到这一点吗?便是禁军主力被天子带走,京师保卫力量仍然不容小觑。”
杨殊仍然点头:“我回绝,有两个启事。”
傅今说道:“二皇子先前拉拢了很多人,或许此中有可用的人。”顿了顿,他又说,“偶然候,小人物也能阐扬很大的感化,端看如何操纵。何况,我记得二皇子拉拢的人里,有几个年青将领,说不准哪一名就能派上用处。”
究竟上,他跃跃欲试。如果胜利将几位相爷蒙在鼓里,完成如许一场逆袭,是多么过瘾的事啊!
杨殊点头:“他犯的不是普通的事,暗害储君兼兄长,政事堂的相爷们千万不能同意他再失势。哪怕有朝一日,没有别的人选,他们甘愿从旁支过继,也不会支撑二皇子。”
他看着傅今,说:“其一,难度太高了,您感觉相爷们会一点也没有发觉,任由我们搅风搅雨吗?”
就是这个事理。
这才是底子。
不成否定,刚才她很严峻。固然信赖他,但她也怕他被权力利诱,不能把持住。
傅今叹了口气:“另有第二点呢?”
杨殊道:“先生这个主张很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能够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
明微一边思考,一边道:“天子这两年身材不大好,虽说还不到油尽灯枯的境地,可谁说得准呢?指不定哪时就去了。二皇子犯下那样的事,连王爵都被夺了,遵循普通路子,恐怕要花很长时候,才气洗掉本身在天子心目中的印象。而他出来后,再想超出安王,更是难上加难。乃至能够说,比他先前与太子争位还难。”
杨殊说:“我要的是万无一失,而这个打算,要冒很大的风险。”
傅今问:“殿下感觉这个主张不好?”
傅今怔了下。
这确切是个好主张,统统的恶名,都叫二皇子担了,杨殊出面清算残局,就会是天下归心。但……
傅今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