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陛下还在等着您。”
他笑着扫了眼四周,那幅棋局便高耸地映入眼中,让他笑容一滞。
道妄言刹时回过神来,倒是笑了,阖了扇子在手上小扣了下,“如何,冥帝终究肯奉告我了?”
道妄言突空中露几分古怪之色,他记得冥帝的姓该当是个祭字,以是他小门徒畴前的名讳就叫孤单?
棋盘上黑子和白子的厮杀极其惨烈,到最后只剩下几个残兵败将还在苦苦对峙,然后那粒白子进了敌军的包抄圈,刹时便被压的翻不了身。
“这是他畴前住的宫殿,或许你能找到一些你想要的东西。”
“你来着是想问十三的动静吧。”冥帝开门见山地问道。
冥帝摇了点头,然后径直走了出去,明显不欲多言。
他打量着来人,叹了句:“这些年你沧桑了很多。”
他来这呆了这么多天,除了来时远远见了冥帝一面,其他见着的都是六皇子和宫人,一被问及十三皇子的动静,便立即噤声不言。而那位手腕油滑,非常好说话的六皇子一触及这个题目便立即冷下脸来,让他去问冥帝。
满天风雪中,大祭司刚放动手中的兽皮卷,一个黑影便呈现在他面前。
冰冷的月光落在道妄言身上,俄然让他感觉有些冷。然后他想起来时看到的气象,单独立着的,像是一匹孤狼的宫殿。
那头沉默下来,很久,沙哑的声音才缓缓响了起来。
宫女一板一眼地答道:“六皇子有事,出去了。”
“孤只能奉告他的名字,其他的要靠你本身去发掘,因为不管孤说的多么实在,你都不会信赖。”冥帝淡道。
如果道妄言在这,必定会惊奇于在变脸工夫上,六皇子也是其中妙手。
他晓得就算再问下去,这些人也只会给他三个字――不晓得,这些日子里他已经见地的更多了。真要晓得六皇子的动静,问他们还不如直接问冥帝。
这倒是让道妄言起了几分兴趣,“你不说,又如何晓得本尊不信?”
这类环境让他感觉他的小门徒的确成了个大水猛兽。
他记得当年他还是个风华绝代的少年郎,纵使每天喜好跟着弟弟屁股前面跑,却还是惹了一堆少女情丝。
冥帝第十三子恰是之前冥帝让他下去寻的人,亦是他的阿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