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的人还没有本领从我庙门中将此丹抢走,道门中的人也做不出如此下贱肮脏的事情。以是,我们敢堂而皇之的将其安设在此处。”
“只是这束魂丹确是与众分歧。自我道创道祖师炼成以后,我臻鼎道再无一人炼成。是以,祖师爷驾鹤之前留下话来,在重新炼制出此丹药之前,那枚束魂丹便是我臻鼎道的镇山之宝。唉,我臻鼎道门下弟子不肖啊,数百年来竟无缘再炼出一枚束魂丹。”
元垣等人不由一惊,“客岁才炼的,对不上啊!”石头自语道。
灯塔朝着石头一竖大指道:“石头兄所言极是,这才是得道高人的胸怀。”
元垣见此便也不再对峙。只听他接着说道:“好吧。灯塔兄,我们说闲事儿。当年老掌教成仙之时,各道门上山来的人你可还都记得。”
后堂供奉着臻鼎道的历代掌教和一些为臻鼎道作出出色进献的门人的牌位。牌位之前的供桌之上,正中间的位置有一个翻开的盒子,盒子内里放着一枚丹药。
灯塔又是一声长叹,说道:“石头道友有此一问也普通,毕竟我臻鼎道大多数的丹药都是一些通衢货,一锅一锅的出也普通。”
两人还要再说,却被石头不耐烦的打断了:“够啦,二位。如何称呼不就是个名字吗?我们都是修道之人,岂能被此些许世俗小事所扰?我看灯塔兄的建议挺好,大师兄你就接管了吧!我们还是说闲事儿要紧。”
说着,灯塔从供桌上拿起那枚丹药接着道:“他们的设法应当和你们一样,感觉我臻鼎道有一枚,就应当另有第二枚。以是迟早都会找上我臻鼎道的庙门。而恰好我们又刚炼出一枚。不给他们,我们必定打不过来要丹的人;给了他们,那我们便是此人间的罪人。”
石头不由感到奇特,问道:“掌教真人,你们就把这枚丹药堂而皇之的放在这里,不拍被人偷走吗?”
“一枚?”石头惊奇道:“如何一次还未几炼几枚?”
灯塔公然是个聪明人,斯须之间便已想明白了这此中的短长干系,晓得以臻鼎道本身的道行,这颗丹药完整就是个取祸之源。是以,毫不踌躇的便要将此乱根双手送给天一道。
“我臻鼎道自创道以来,只要创道祖师爷炼成过一枚束魂丹。”
客气以后,世人仍旧回前厅议事。
甄玉楼和石头也在身后躬身一礼,齐声道:“多谢掌教真人高义!”
灯塔长叹一声,挥挥手表示两个师弟坐下略带懊丧的说道:“三位道友应当晓得,这束魂丹的炼制殊为不易。且不说炼制过程中需求的修为,单单是炼制此丹所需原猜想要凑齐便极其艰巨。”
“我臻鼎道向来在道门中职位难堪,这个我们是有自知之明的。而当时上山的人,虽非各道门的掌教,但也都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我臻鼎道固然吃了一个大亏,却也不敢去各道门找人家对证,只能哑巴吃黄连,本身认了。”
元垣仓猝摆手道:“岂可,岂可。真人乃是臻鼎道掌教,我虽是天一道首徒,但又怎能让真人以一道之尊而折节下交呢?”
灯塔道:“我等行事随便,但求问心无愧罢了,实是当不得各位的感激。但是,能得天下道门的承认,想来祖师爷也能瞑目了。”
元垣看着他们三人,沉声道:“看来,这颗束魂丹当真是你臻鼎道的!”
“你觉得是在蒸馒头呢?”灯城怒道:“一次一锅的?能汇集齐炼制一枚丹药的质料都已经殊为不易了,你还想炼一锅呀?”
“这几十年来,我师兄弟三人服膺这件热诚,一面勤加修炼,一面尽力汇集质料。直到客岁,我们才汇集齐质料,合三人之力炼成一枚束魂丹。丹成之日,我臻鼎道大开中堂,祭拜历代祖师爷,将此丹供于祖师爷的案前以告慰历代祖师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