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甄玉楼道:“大营一着火,嘉阳城就关城门了,任何人不准出入。”
“用甚么?我又不想跑。不消‘气禁’用甚么?用别的不得伤他们性命吗?”
元涛哥俩在火场里逛了一圈,又重新回到童胜金的身边。
正说着,就见通衢之上一辆马车飞奔而来。夜深人静,老远就能到马蹄声响。车到近前,车帘一挑,甄玉楼飞身而下。
他一挥手:“各自回营。骠骑营周边保镳。”说罢,跟着元涛进了风驰营的营房。
“还卖上关子了!仿佛谁情愿晓得一样。”元泽也负气坐在地上。
元泽道:“你这不是出来了吗?”
“不是。我的意义是除了‘气禁’,你就不能用个别的招?”
坐了一会儿,元涛忍不住问道:“哎,元泽,我想问问你当时是如何想的?为甚么要坐在地上挨打?”
半晌工夫,只见一辆马车奔驰而来。车身尚未停稳,贾石头便从车辕上蹦下来,回身拿了个凳子摆在车下。然后才掀起车帘,伸手扶着甄玉楼从车厢里渐渐的下来。
“回。等小我一起回。”
“那我横不能杀了那些人吧?他们又不会道法,又不是魔。”
元涛明白演戏要演全本的事理,也不等童胜金回话,直接对他说:“童胜金,想如何说随你,我们无所谓。你只需晓得我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就行。”说罢,拉着元泽一晃身,两人便踪迹不见了。
元涛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抬起手比划了两下,最后只是悄悄的拍了拍师弟的肩膀说:“兄弟呀,‘喷化’乃是窜改之法,不是只要吃着饭才气用‘喷化’呀!你嘴里没气吗?”
元泽不再说话,低头思考元涛的这两句话。
甄玉楼也不在乎,只是悄悄一笑,抱拳道:“二位道兄久等了,请。”元涛一拍元泽:“走吧,别愣着啦!”
元涛再次无语了。沉默了半晌,他非常痛心的说:“看来没师父教真是不可!你用个其他的进犯手腕,让他们知难而退不就行了。比如先‘招来’,把地上的石子、碎木、兵器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招过来。然后再用个‘迩去’,让这些东西朝着那些大头兵飞去。他们躲那些东西还来不及呢,哪有工夫砍你?最简朴的,一个‘喷化’就把他们都喷晕了。或者‘指化’,让他们手里的兵刃变成蛇,他们不得都抛弃啊?还敢拿着砍你?至不济了,你直接‘隐形’不就完了吗?”
元泽别的没听清,就听清了‘喷化’二字。便问道:“我嘴里没东西呀,拿甚么‘喷化’?”
元泽大怒,指着童胜金刚说了一个:“你…”
元涛接着说:“‘形’乃物之表,‘气’乃物之里。‘形’为气之显,‘气’为形之胆。明白吗?”
元泽见他坐下了,便问道:“如何不走了?我们不回城里去呀?”
“另有甚么可说的?你们不但杀了我的弟兄们,连尸都城不给他们留。你们也太他妈不是人了。”童胜金一脸悲忿的仰天怒号,然后气愤的盯着元涛说:“你们妙手腕。我这儿另有几千个弟兄,我营里也很有些资财。如何样?要不要连我们一起全干掉?”说到最后,他已经在吼怒了。
“等着吧。一会儿你就晓得了。”
元泽一惊,问元涛道:“这不是刚才阿谁病秧子吗?这么会儿病就好了?”
甄玉楼一抱拳:“元泽兄,彻夜辛苦了。我们回府了再细说。”这后一句是对着元涛说的。
元泽起家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