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不想把乔家扯进这个泥潭,只能另找借口让他们跳出这个旋涡,那么以暗中支撑她买卖为借口,乔安易必定不会回绝。
“的确不值得!”乔安易深吸口气,看着傅元令,“元令mm那里得来的动静,可否可靠,不若我再去刺探一番,这万一如果有甚么曲解?”
并且,如许一来还能让他把重视力从海运上扯返来,免了这一场大灾害。
乔安易一拳捶向了石桌上,“甚么世家门楣,无耻!”
乔安易心中一考虑,如果傅家没财产了,那就不能拿出银子给三皇子铺路,若果没有了操纵代价,说不定平宁伯府就不会硬要把傅元令认归去了。
“你的意义是?”
对女儿不管不问十几年,现在认亲倒是为了这等肮脏事儿,再对上傅元令平静安闲的神采,内心却想着人前如此沉着,人后不晓得流了多少眼泪,伤了多少心。
想到这里,不由面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张,只是傅家的买卖要转移,想要做的无陈迹也没那么轻易。”
傅元令听着乔安易这时候还能说出这话,可见是真的为她着想,就道:“是真的,我那朋友的动静非常靠得住,他跟三皇子有些干系。”说到这里顿了顿,昂首看着乔安易,“他从三皇子那边看到了平宁伯府送去的我的画像。”
傅元令就道:“是为了三皇子殿下。”
乔安易那里还能听不懂,心中肝火高炽,“的确是……的确是恬不知耻!”
傅元令微微低头,轻声说道:“夙来民不与官斗,我跟平宁伯府间有这层干系,他们即便是再恼我,也不会端的把我如何。但是乔家分歧,我晓得乔家在上京并不是无根底,只是没需求为了这些事儿驰驱。”
“以是才请乔大哥帮手。”傅元令气定神闲的开口,乔家暗中的买卖早已经转移结束,但是明面上另有很多。
看着乔安易想岔了,她摇点头,“也是也不是,据我获得的动静,三皇子缺钱,而我恰好有钱,又是平宁伯府的女儿……”
乔安易神采一下子沉下来,“三皇子?跟三皇子有何干系,莫非平宁伯府是想把你送进三皇子府不成?”
“乔大哥我都不气,你也不必为那等无耻之辈恼火,不值得。”
说到这里看着乔安易不附和的神采,笑着接口说道:“乔大哥先听我说完,我从一朋友那边得了动静,平宁伯府这么焦急认我归去,实在是有启事的。”
现在有了乔安易“帮手”,那就更轻易了。
他也是怕傅元令听信人一面之词,被人教唆诽谤,到时候与亲人两败俱伤岂不是更痛苦。
“以是我有件事情奉求乔大哥,乔家实在不能因为我跟平宁伯府正面对上。倒不如我在明你在暗,如此到时更便利我行事。”
乔安易一愣,“为何?”
“平宁伯府不是觊觎傅家的财产吗?可如果傅家没甚么财产了呢?”傅元令笑眯眯的看着乔安易。
“元令mm尽管说。”乔安易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