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 自作孽不可活[第4页/共4页]

“对我而言，没甚么用处不消处的。只是手中捏着方立文的性命，我多了一个棋子罢了。不过，我有句话，我可得跟方先生提早说好了。还是那句话，你要方立文死，简朴。不必脏了你的手，自会有人体味他的性命。但你若执意要亲身脱手，恕我无能，没法保全你的安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自问没才气能够保你全面。以是我只问一句，直到现在，方先生还要亲手杀了方立文么？”

方力显心头一震。当初商定好的？他身无分文，却不跟叶承枢索要一个子，他家破人亡，孤身一人，不求财不求名，不求利不求权，只求一个，他要方立文死。死在他的部下，死在他的到下。这，方才气一解贰心头之恨。

“谈不上畅快不畅快，只是感觉轻松了很多。今后没有张德亮给我使绊子，找费事，我每日总算是能早点睡觉了。仅此罢了。”

叶承枢眯了眯眼睛，望着窗外的夜景，一字一句的道：“你的母亲，我会照顾她终老。你能够放心的去。”

天作孽，犹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