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乔灵栖的声音，非常和顺。
“如何着？此次你又没用饭呢？”白烨戏谑一笑。
“我还不是你敌手？得瑟的臭小子。”白烨摁住小子的头，就给他一拳头，不重，砸在肩膀上。
白烨在公园核心浪荡，公园里停着几辆警车，牵着警犬的差人，在公园各处扫荡，折腾了一上午。到了中午时分，他们才分开，白烨也得以进到公园里。
“白烨，中午你想吃甚么？”
白烨还一无所知。
“嗯，没吃！”
“小子！”
“我……我不晓得……”
“是！我甚么都晓得，我不但晓得那边会死人，我还晓得他们是如何死的！你想晓得为甚么有玄色斑点对吗？我就明白奉告你！那些玄色斑点就是我弄的，因为人就是我杀的，是我杀了那些废料！那些大早晨到处乱窜的废料！”
又是一段悠长的无声，白烨还觉得是信号不好，殊不知那边切近手机的脸，突然变色，阴霾从耳边伸展至整张脸。
小子咬着嘴唇，低下头不吭声。
“你叔叔你如何不晓得了，连饭都不给吃算甚么叔叔！”白烨的火猛地窜上来，一把拽着小子的衣领。连饭都给吃，算甚么叔叔！
“嗯。”好一会儿，才传来一丝声音。
小子愣了几秒，他没有想到白烨会问起这个，一时之间没法答复，就直接否定了。“不晓得。”
小子气势汹汹地盯着白烨，手攥得棍子收回咯咯的响声，还想再揍白烨一下。
不晓得是热诚还是愤恚，小子的脸涨得通红，他咬着嘴唇，憋了半天吐出一句话。
“当真点！”白烨声音降落。
白烨的脸也阴沉下来，他蹙着眉头，目光锁在小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