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的及做,这天晌午赵家门口聚了好多人,是杏儿的爹娘和她兄弟们,手上还拿着棍子。橙子在院子里看了一眼就回屋找她娘,“娘哩,这可咋办啊?爹和赵叔都去地里了,我先去叫我爹……”
“不可,我不管,松柏得娶我家杏儿,再拿十两银子的聘礼来。”杏儿娘却死咬着松柏不放。十两银子都够在镇上买一座屋子哩,北河村谁家娶女人也没有这么多聘礼哩。
“那是你家杏儿不知检点,松柏分歧意就是松柏的错了?咱村里喜好松柏的女人很多哩,谁像你家杏儿似的不知羞。再说,我看你是心疼那聘礼没有了吧!”陈氏可不放过杏儿娘,谁让刚才杏儿娘说她家橙子不好哩。不过说的话也有点过分,橙子拉了拉她的袖子,陈氏这才不说话哩。
橙子安抚道:“能有啥事哩?你发啥愁啊?娘,杏儿都是要去给人做妾的人,不是说聘礼都给了吗?还能忏悔不成?”
刘繁华受了赵河一拳,杏儿娘可不干,也不坐在地上哭天抢地了,抬手就往赵河脸上号召。孙氏和陈氏也不是吃干饭的,三个女人又拉拉扯扯的打了起来。本来杏儿的兄弟就站在背面没有动,见自个的爹被打了,手里拿着的棍子都举高了两分。
“爹,赵大伯,杏儿娘和她爹过来谋事呢,手上还拿着棍子,快归去哩。”橙子气喘吁吁的跑到地里,两家地也挨得近,她喊一嗓子赵河就闻声了,扛着锄头缓慢的往家走。
橙子环顾了一周,眼睛正对上松柏的目光,两人具是一怔。松柏率先别开眼睛,皱着眉头持续看面前的局面。杏儿娘处于下风,气急废弛喊了本身的两个儿媳妇,“你们两个都是瞎的啊?看着老娘受欺负欢畅是不是哩?”
“杏儿,我那天说不会娶你,明天还是这个话。”松柏不顾杏儿泪光点点,楚楚动听。紧抿着双唇看了世人一圈后道:“你们如果情愿持续闹,我赵家作陪到底,不过成果是不会变的。”橙子内心暗呸一声,真是薄情寡义,杏儿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这越闹但是越没人要,杏儿也是不幸的娃。”陈氏这个时候沉着下来,“我咋感觉这个事这么刚巧呢,李地主咋就晓得杏儿想嫁给松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