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长缨蜜斯。”齐栾无法地站到两人中间,挡住了这位大蜜斯即将发作的火药味,“你没事吧?有没有哪儿撞疼了?”
那口气,仿佛珍稀异兽的晶核不是甚么罕见高贵的宝贝,而是路上随便捡的明白菜,召之即来的外卖似的,稀松平常,随叫随到。
怀灵对劲地嗯了一声,又俄然灵光一闪道:“对了师妹,不如师哥也给你画一幅画吧?师妹这么标致,必然会是最美的艺术品!”
“……”长缨忍不住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握了一缕发梢缠在手指上绕来绕去,她咬着嘴唇,半晌才道,“师哥,阿谁叶……叶甚么的,你干吗留他住在这儿啊?”
“甚么叫我招惹他?明显是他招惹我了!”长缨气鼓鼓地瞪圆了眼,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一股脑把两人的纠葛加油添醋说了一遍。
小厅的飘窗前有一张可供小憩的贵妃椅沙发,夜铮已在第一时候卧了上去,绵软的面料非常温馨,夜铮慵懒地伸个懒腰,便趴在圆枕上不转动了,它的外相和象牙白椅榻融为一体,不细心看,只怕还觉得是沙发上垫了一张狐皮毯。
叶少卿无所谓地一摊手,道:“我是不介怀,只要她别来找我的费事,不然,即便是女孩子,我也不会给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