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最后的则是总务官昀鸿,一名狂热苦修士,亦是教廷内部狂信徒的首级,他曾经是夜铮的内侍官,现在荣升总务官,享有议事权,由周问顶替了本来的职位。
身着祭司袍的大主教们鱼贯而入,胸前佩带着属于分歧职位的徽章,每一枚章纹都代表着尊崇的职位,走在最前面的三位则并没有佩带徽章,他们腰间别离系着一条暗红色的腰带,三颗殷红如血的宝石嵌于此中,意味着教廷自教宗以下的最高权力,圣堂大主教。
夜铮一步步越太高大的白玉台阶,在神座上坐定,叶少卿遵循他的叮咛站在一旁,台阶下的两侧,别离站着温常言、周问另有昀鸿三人,随时听候陛下调派。
时不时有锋利的目光从四周八方投注在他身上,风乾闭着眼睛,藏起了眼底的实在的情感,悄悄地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清和深深地凝睇着更年青也更大志勃勃的晗希,双手拢在袖子里,淡淡道:“我也是那以后才晓得的动静。”
这三个字掷地有声,非常果断,引得四周其他大主教们几次侧目,群情纷繁。
古怪的是,本应门庭若市的叶家却一向大门紧闭,而当时在场全程旁观的其他来宾,成心偶然地流暴露另一个动静,这位准候选人,貌似跟叶家的干系并不好。
众位大主教在三人的带领下静气凝神,等候教宗陛下的到来。
且非论叶少卿的身份在外界引出的轩然大波,此时现在,教廷内部亦是高低一片震惊。独一能平静自如稳坐垂钓台的,大略只要高高在上的教宗陛下这个始作俑者了。
在不久的将来已经能够预感,无尽的光荣、名誉、力量,唾手可得,叶家天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便是天子陛下也要谦逊三分。相较之下,本来与麦家门当户对的联婚,仿佛看上去又不那么班配了。
叶少卿慢一步,走在他身侧,着装不再是当初在黑川教殿支付的那身,而是穿戴特地定制的白金祭袍,里外足有五层,由夜铮亲手给他一件件穿上,将满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一颗行走的竹笋。
一向保持沉默的张君白俄然回过甚来,皱着眉警告道:“噤声!筹办驱逐教宗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