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戒莫名腹痛疑似有孕在先,玄奘悟净哪敢冒昧,忙不迭的应了。
世人一听,无不惊惧,八戒惊骇道:“猴哥!老猪胆量小,你可不要吓俺!”
十里远近又是高山,本来不太小半个时候脚程,有八戒拖累,世人足足走了一个时候。
悟净回道:“那妇人撑船接猴哥与大师过来,将船儿拴在这渡头,也不要船钱,已然欢乐的去了。”
老妪闻谈笑道:“腹痛事小,身孕事大!”
一句话说的八戒成了苦瓜脸,幸亏有了盼头,也不似初时那般无助了。
傍晚时分,终捱到庄上,却见数十位夫人女子正在翘首以盼,见了玄奘四个,个个欢乐。
老妪笑道:“不是仙方,倒是一汪水,名为落胎泉,我这里女子,但有误服了子母河水的,只需喝下那落胎泉水,立时可解胎气。”
悟空笑道:“这是红杏入墙啊!彻夜怕是热烈了。”
悟空笑道:“便是神仙,老孙应是有些脸面,休恬一晚,待明日再去取来。”
玄奘心中光荣,也道:“悟空,你有神医妙手,何不出个妙方,使一贴猛药,为八戒打胎。”
在世人盼望的眼神中,悟空嘲笑道:“老孙是让你那颗思凡之心涨涨记性!再敢多言,就等着瓜熟蒂落吧!”
悟空苦笑道:“非是老孙不想,方才在河边老孙尝过一滴,消灭也是分外艰巨,还是出丑才得肃除,这胎气非常古怪,平常药物哪能见效?”
老妪听后喜道:“如果各位是神仙,却也有一方可解这位佳客之祸!”
“.......”
寻遍了半个庄,悟空在一院落前站定。
近前后,那些女子迎上来,拉拉扯扯,各献殷勤道:“哥哥!去我家吧!”
八戒欣喜交集,喜道:“听这名字就知不凡,婆婆快说了这泉在那边,我猴哥筋斗云快,眨眼间就能取回。”
八戒慌道:“莫非老猪真有了身孕?”
玄奘悟净老猪顺次出来,悟空落在最后,恶相毕露的向后呲牙,顺手挥铁棒在地上砸出两尺深的大坑权做打单,这才掩上流派。
开端八戒还怒不成遏,想及还需悟空去取水,越说越没底气,从怒喝垂垂变成哀告。
悟空威风凛冽,女子们固然意动不免惊惧,公然不敢上前。
谈笑着到了房中,世人在小凳木墩上坐定,玄奘耐不住心中迷惑,开口问道:“敢问婆婆,为何贫僧这火伴喝过西面河中水后腹痛不止,还望婆婆解惑!”
八戒怒道:“猴哥!老猪在此半死不活的!你另有表情歇息?看在自家兄弟面上,速去取来吧!”
悟空叮咛道:“此地少吉多凶,凡事听我叮咛,更不成落单!”
听后八戒更苦,寂然的跌坐在隧道:“老猪两世为仙,莫非要就此陨落!”
门扇半开半掩,一老妪探头看过,问道:“佳客敲我家流派何为?”
其他院落尽皆大门敞开,唯这旧院,虽有炊烟升起,却流派紧闭,悟空上前叩门三声,半晌才有开门声。
老妪道:“就在东南边位三百里远近有一座解阳山,那泉水就在山上破儿洞里,只是前些年来了一名快意真仙,将那泉水占了,将破儿洞改作聚仙庵,护着泉水,昔日随用随取的水,现在需备足花红表里,羊酒果盘,志诚拜求才得他一碗水,现在落胎水贵,带到皇城里,一碗百金之价,若非诸位佳客是神仙,老婆子也不敢相告。”
这一通好请,比之那青楼宿馆更热忱几分,虽是春日尚寒,那年青貌美的搔首弄姿,衣衫半露,风情无穷。
老妪笑道:“那河水唤作子母河,我们这西梁女国,一国尽是女子,但得登二十岁上,方敢去吃那河水,皇城外又有一迎阳驿馆,驿门外有一个照胎泉,吃水以后必定腹痛,去那照胎泉里照照,如果单影就是鬼胎作怪,折腾几日就好,如果双影,便是有了身孕,这位佳客吃了河水,有无身孕去那照胎泉照过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