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两人各自想着苦衷,冷静前行。
见老猪夹紧双腿就要向外破,婆婆急道:“长老且慢,若去内里见了天风,恐落个产后恶疾,必是在屋里解手才好!”
老妪有了一罐子落胎泉水旁身,故意要去皇城卖掉,又怕家中两位姐姐无人顾问,摆布两难之际,知玄奘等人要走,以这旧宅加平生的积储,终换来一辆大车。
玄奘听后深思,悟空苦笑道:“不过是一国不幸人罢了,见过掌国的女王与百官再说吧。”
一夜无事,次日早行,有悟空脱手,使个搬运术就将瘫养在床的老婆婆搬上车。
婆婆急道:“猪长老勿怒,孙老爷也是为你好,这落胎泉水比那子母河水更加霸道,不然怎能见功?平常女子轻泯一小口就能打胎,似你这般喝法,几乎唬杀老婆子了。”
悟空回了庄上,玄奘见悟空公然将水取来,大喜,快跑着去叫八戒。
就在此时,那老妪听了落胎泉水之名,跑来探看,一看八戒痛饮,惶恐道:“这么个喝法会死人的!”
老沙闻言,吃紧去寻净桶了。
这落胎泉水需备足花红礼表各色重礼方能求来,这大半瓦罐泉水,贩到皇城怕是代价百金之数,如此重谢,老妪哪敢收下,推让道:“此水乃是神仙老爷远行数百里寻来,带到皇城,可值百金,老婆子可不敢收下,如故意,匀一小杯,与我三个老姐妹做个棺材本就好!”
悟空笑道:“大师觉得鸿沟之地,她姐妹三个能久居几十年,但是良善?”
悟空昂首看一眼驿馆牌匾,笑道:“迎阳驿,八戒,还不去泉边照照,看是单影或双影。”
一帮子人忍着臭气,好歹八戒离了净桶,将桶盖盖上,八戒也在婆婆提示下裹好棉被。
八戒那一口气喝得泉水确切多了,在铺上歇了三天还是双腿发软,走不得路,每晚有女子没完没了的吟唱,玄奘也渐觉烦躁,和悟空商讨一番,决定次日早行。
老妪千恩万谢去后,悟空又去院中,和白龙马商讨一番,当然,也就是悟空自个说,白龙马或点头或低嘶,好歹将白龙马压服,情愿拉那大车,又一番安抚,悟空这才回屋。
谨慎行了一日,次日,又轰动西梁国处所上的女官,女官见玄奘四个非常不凡,一面着人快马飞报皇城,更是亲身带女兵护送。
老妪直言相告,悟空细想一下,低声道:“看在婆婆姐妹情深,不辞辛苦照顾的份上,老孙也奉告与你,那聚仙庵中的快意真仙已被老孙赶走,此去入皇城见你家女王,如果女王有道,必将泉水之事说了,如果无道,就算老孙不说,他日也必鼓吹开来,若被人有样学样再次兼并了,这泉水还能保值,若依前番谁用谁取,倒是尽早脱手才好,牢记!清算好,明早同业!”
八戒一夜未睡,任凭玄奘叫唤摇摆,又那里会醒!
老猪刚醒,另有些含混,正觉口渴,也未细想,接过罐子就喝。
玄奘决计落在前面,慢行间向着一向护在本身身边的悟空问道:“悟空,你有医国的手腕,何不为两位白叟家疗医治治,也不枉一场善缘。”
悟空笑道:“这个嘛,其实在老孙眼里,妖魔与凡人无异,哪有能谈得上可骇的,单就威胁来讲,老孙看来,这些女子的威胁比一起上所遇妖魔反是更大。”
有了官方护送,玄奘心安很多,步行在马车前面三日,皇城在望。
“这是落胎泉水啊!”老猪喜道:“老猪身子壮,又是神仙,只怕这胎气难去,还是再喝些稳妥。”
说罢随口说道:“斋饭,大馍馍,白米饭。”
悟空记得八戒喝了半钵盂子母河水,也不知这落胎泉水要喝多少才气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