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一会儿,女王柔声问道:“悟空,若你我只要这一夕情缘,你会不会怪妾身?”
任是女怪勾诱魅惑激将,玄奘恶色进眼心不动,淫声入耳意如钟。
女怪又以软玉温香的身子贴上来厮磨,玄奘心坚如铁身似冰。
待侍女打水返来,悟空只是随便看一眼,接着闭目养神。
女妖羞了个大红脸,娇斥道:“孙悟空!你毁我流派屏风,又戏谑与我,觉得我万毒夫人怕你不成?想要唐僧,赛过老娘钢叉再说!看叉!”
玄奘听后,慎重道:“阿弥陀佛!大王,你这话拿去哄第二个凡人,必定能成,贫僧一心向佛,平生只爱参禅,回籍路远一起盘曲甚么的,但能顺利归去,尽是康庄大道!贫僧取经传经,乃是求佛解惑美满自家禅心,至于封官建庙做菩萨,皆是云烟过眼!大王所谓的清闲,怎及度人万千?”
一旁的侍女吃紧寻来绳索,将玄奘摁倒,四马攒蹄的捆了,拖出卧房,吊在回廊间的梁上。
女怪用尽各式解数,何如玄奘全不动念,直缠到半夜,女怪气恼了,叫:“小的们,拿绳来,将唐僧绑了!吊起来!”
悟空穿戴整齐,近前抱住女王,长吻很久,放手后摇身一变,变作猴王模样,深深看女王一眼,纵身跃出窗子,纵云而去。
妖精发怒,玄奘心中一紧,只在那闭目低声念阿弥陀佛。
侍女又磕了头,谨慎的退出去,女怪也息了银灯,几声‘簌簌’脱衣声后,钻入被窝孤身睡了。
不久,悟空蓦地睁眼,身如电射,只一脚叫踹碎那青石屏风,大块碎石四散纷飞,悟空又去踹门,这一脚并未用力天然浅显了很多,只是一声闷响。
女怪叹道:“枕单衾闲春宵短,费煞多少黄金?”
石门闷响一声,一下轰动刚梳洗毕的妖精。
老沙被吊在另一处,心急玄奘安危,那里睡得着?
看着再无人影的窗外,女王失落半晌,眼神垂垂果断,很快盘好头发,盘跚几步,玉牙紧咬竟然‘咯吱吱’作响,脚步一步果断过一步,渐与平常无异,连那楼梯扶手也不扶,面含浅笑下楼。
被四马攒蹄吊着,但是苦了唐僧这一身细皮嫩肉,幸亏脱了风月事,虽是手脚勒的疼痛非常,玄奘反觉欣喜,心中默诵佛祖保佑,心对劲足之下,很快沉甜睡去。
欢好之时不觉,此时起家,女王倒是疼的身子一晃,眉头紧皱牙关咬紧,竟不吭声,还是忍着疼,赤着脚去拾地上衣物。
说罢双臂紧持钢叉,纵身直刺悟空。
女怪斥道:“多嘴!夫人我千百年纯洁,本日言语相诱已是有些下作,再以色相侍人,却不有违道心!”
侍女跪地叩首,女怪又嘲笑道:“那孙悟空有些本领,明日他寻来,如果事不成为,明晚就依你之法!本夫人乏了,退下吧。”
也因女王是凡人,对待女王,竟比对敖娇更和顺几分,各式谨慎,哪想女王食髓知味,竟是战意狂飙,要了又要,他两个一夜翻云覆雨,竟从戌时战至卯时,颠鸾倒凤足足五个时候.....
悟空也不回迎阳驿,一个筋斗云飞到毒敌山,落下云来,恰是那琵琶洞前一块巨石上。
女王听后,搂着悟空腰身的双臂又紧了紧。
女怪春意无边,和尚禅机紧守。
女怪激道:“倾国倾城在面前,真男人,当贴**股和鸾凤!”
玄奘冷道:“念佛参禅寒夜长,可喜灵山不远!”
悟空笑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如有造化,白首重聚不相离!你把女子最贵重的都给了我,今后只会想你,毫不会怪你!”
自床头拿了玉梳梳理秀发,见悟空也穿戴起来,女王一边梳头,一边含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