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孀妇不明以是,见老猪扭捏样,奇道:“朱三官儿另有何事?”
八戒道:“那筵席俺朱三不受用了,只须上灶台吃饱,如此可成?”
老猪又怒,气道:“你三个都是有桌有椅高坐堂中,独俺朱三围着灶台打转,还要打地铺安息,凭啥还要老猪拿银子?”
八戒低声道:“赵妈妈也见了,虽是兄弟,他三个却有些看不起俺朱三,现在银子都是我交,却独我一个受劣等罪,这钱花的却不冤枉?幸亏还剩下四钱银子,妈妈何不打个扣头?将那上等候客奉与朱三受用受用?”
那小娘儿苦道:“昔日里多承赵妈妈照顾招揽买卖,本日这厮实在太丑啊!小女子只在窗户外看上一眼,差点把晚餐吐出来,如此模样如何服侍?”
这将军倒是真好(四声)马的,听有好马,哪管真假,带足人手就满城各客店搜索,很快就到了赵孀妇店。
悟空笑道:“赵夫人不知,俺本姓孙,却被人污为样貌丑恶像个猴子,常被几位弟弟称作猴哥,俺孙二官儿虽无潘安之貌,也算风骚俶傥玉树临风美女人,天然不会和这些盲眼世人普通计算,更何况是自家兄弟!”
离得楼上远了,八戒道:“赵妈妈,打个筹议如何?”
这合盘桌儿生果热酒好备,未几时就已备好,悟空三个吃得畅快,酒被悟空一人喝尽,只是凡酒,比以后代更是度数低了好多,一壶饮尽也无半点醉意。
“有这等事?”将军奇道。
小兵道:“那两人乃是马估客,一行四人,固然只带一匹马儿,倒是万中无一的宝马,浑身乌黑无有一丝正色,小人最善相马,定不会看错。”
悟空笑道:“你食肠广大,俺这是向你哩!还不快快交银子。”
直到一群人出去,这才惊骇的分开,各自清算衣衫。
老猪无法道:“已被俺朱三吃了,怎奈只得半饱,你们也无人奉养,只得本身造饭哩!吃了这一锅应当差未几了。”
悟空笑道:“如此最好!朱三官儿最合适劣等,我兄弟三个就择其中等吧!”
老猪喜道:“猴哥,这个呼应,这个呼应!五钱银子还请不到小娘儿陪歇哩,就这个!就这个!!”
赵孀妇无法,言道:“劣等候客,锅里有饭,自添自盛,只是管饱,吃饱拿个草席,自找便利处睡觉,天光时随便给几文钱,毫不争竞!”
赵孀妇强忍着笑意道:“是是是,自家兄弟天然不能计算。”
悟空笑道:“前次我们在山洞里分钱,最后不是因你灭火有功保了草料,多分你十两银子?快拿出来,免打!”
赵孀妇苦道:“那一桌子筵席非常费钱,小娘儿也费钱,本就挣不了一钱银子,客长边幅有异,恐小娘儿坐地起价,单请小娘儿五钱银子都难哩。”
二人躬身道:“将军,我等与同僚敦睦,从未和人树敌,至于目标,守城之时倒是见两人穿戴和我们一模一样,我二人还谈笑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