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剩下的当作本身压惊的用度,掌柜的一下就哭了,也不知是打动的还是心中欣喜,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叩首道:“这也太多了!小的实不敢受!”
老沙安静道:“老沙认同猴哥所说。”
悟空早骇怪这霸波儿奔这般有见地,辩论起来更是理直气壮句句在理,早就心中惊奇了,听了玄奘话语,双手抱胸,含笑道:“非是老孙不想帮你!论起来,老孙也是你所说的外族哩。”
在方丈室闲叙多时,那驰驱儿灞果然带着酒菜返来了。
悟空这番话出口,老沙八戒同时一愣,八戒更是投身猪胎,听闻这句外族,不免有些黯然神伤。
在此等待两月不足,霸波儿奔深知悟空是龙王爷的高朋,对玄奘的问话,固然心中愤怒,更不敢发作,客气的辩道:“这位大师说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财不露白,这祭赛国将宝贝高置塔上张扬,如此做法与抛诸金银于外有何两样?我家龙王爷和驸马爷爷能取走,是我碧波潭的本事,要怪就怪这国王和寺中方丈,反是污我家盗的,如此倒是何事理?”
霸波儿奔大怒,气道:“我家驸马爷爷弃取利时,已奉告本寺和尚,是九头魔君取的!俺也来此两月不足,多听过和尚们的群情之声,这天子无能,不敢寻我家地点不说,更无德,不但不信和尚之言,反污和尚监守自盗,如此无耻至极的行动,乃至四百余和尚惨死他手,你这和尚好不讲理!不去寻那无能无德无耻的天子的倒霉,反是一张血口,脏水尽泼我家!当着猴王爷爷的面,俺再放肆,也不及你万一!”
玄奘恨得咬牙切齿,更是肝火冲冠,满腹恨意憋得满脸通红,手臂扬起,颤抖着指着霸波儿奔,喝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心必异!!!贫僧反面你争竞!悟空,还不将这暴虐的妖怪拿下!”
八戒也道:“大师也知老猪懒惰惯了,这降妖之事,还是猴哥脱手为佳!若猴哥都不以为这位是妖精,老猪出头干吗?凭白惹下祸事哩!”
老沙毕竟是怕玄奘去远了出了不测,跟出门外缀在身后,见玄奘执了扫帚奔着舍利宝塔的方向去了,回身回屋奉告悟空。
悟空使那缩地术,两步到得塔下,开了门上黄铜大锁,将塔顶油灯拿下放在门口,又拔一根毫毛变作蚊虫,权做眼线照顾玄奘安然,随即回了方丈室。
驰驱儿灞点头应道:“如此也好,只是我家高朋还等着哩!掌柜的尽快些最好!”
目睹如此,掌柜的双手颤抖着将两枚金元宝贴身收好,又磕了几个响头谢了驰驱儿灞与龙王爷,这才起家道:“龙王爷爷重金宠遇,小的也不敢随便对付,小店食材有限,大爷暂稍待半晌,小的去别家借些食材复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