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一听心中一惊,疑问道:“菩萨请恕悟净直言,这般人后行事,但是光亮之举?何不待猴哥返来以后,再加以疏导?我看猴哥深明事理,如果真有奇效,他必甘心利用此宝。”
至于八戒,自转世以后,他已被钦天监与下界妖怪打怕了,平凡人间朝廷尚且不敢招惹,又怎敢小窥灵山天庭?一说能少了与天庭灵山的抵触,老猪一下就信了。
玄奘气道:“观音大士天下名扬,更不会行那害人之事,莫非你还思疑菩萨不成?”
妙音也是怕悟空灵感,奇策难行,只以猴儿相称,更不敢直呼其名。
沙和尚心中多有迷惑,菩萨在侧,玄奘大师看上去又已心动,沙僧猜想现在说也没用,不如等猴哥返来劈面再说不晚,是以假作信从。
悟空端起石上小碗,昂首瞥见树上挂着的镶金花帽与锦布直缀,笑道:“咦!这身行头倒是华彩!怎早日里未曾见过?”(未完待续。)
沙僧无法,八戒可惜,二人一同步远暂做避嫌,那白龙马早已心惊,却口不能言,此时不敢吭气做凡马样,只待悟空返来,心中定计,搏命也要拦住猴哥。
八戒笑道:“菩萨大慈大悲,可贵有事,菩萨开口敢不平从。”
悟空笑道:“让大师久等了,八戒还不过来,现在这阳春三月,走起来东风拂面最是舒畅,吃饱了好赶路。”
观音笑道:“悟净莫怪贫僧使手腕,那猴儿最是恶劣,如来佛祖的面子尚且不顾,前次与那佛母一战以后,是贫僧舍了面子去灵山讨情,佛祖才既往不咎!猴儿行凶多次,佛祖菩萨死于他手不止一名,又与佛母放对,如有此真言,他能听人劝说,今后却很多了我等很多费事?”
也不知悟空去了多远,又过盏茶时候,只听一个呼哨,倒是悟空捧着那紫金钵盂返来了,钵盂当中盛了满满的一钵白米饭,还冒着热气哩。
玄奘叹道:“菩萨说的有理,若这放心真言有效,今后再遇着天上神佛,贫僧劝说一番,少了杀伐,不但能救下神佛性命,更是少了我等与灵山圣地和那天宫天庭的抵触啊!公然少了很多费事,悟净悟能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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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虽有火食,因那进狮驼岭一窝妖精祸害,毕竟还火食希少,悟空驾云去的也远,不免为人所乘。
沙僧苦笑道:“老沙知大师品德心性,自知大师不会害他,却只怕别人害他哩!”
说罢驾起莲台自去了,见菩萨远去,八戒悟净返来,悟净劝道:“玄奘大师可要三思啊!如果利用猴哥戴上,今后不免生分!”
八戒说着腹中又作响,观音笑道:“你这食肠广大,贫僧保你做了几年净坛使者,竟是还未吃腻人间五谷,罢了,贫僧此来却有一事,必事前言明于你等!”
玄奘想及那金平府的一佛二菩萨,再想想这狮驼岭上悟空杀的菩萨坐骑佛母兄弟,他是真怕因为本身再有神佛陨落,被这观音一说,一下动了心。
见两人点头,假观音含笑拿出那镶金花帽与锦布直缀笑道:“悟净悟能何不稍作躲避?待我将真言传于玄奘?”
沙僧听得大惊,见玄奘这般矢语,仓猝劝道:“大师莫要如此!莫要如此!!!老沙信了就是了,何必发此毒誓!”
有了玄奘这般毒誓,沙和尚也不好说甚么了,无可何如的看着,任由玄奘将镶金花帽锦布直缀晾晒在道旁小树上,一行人也不东行了,只待悟空返来。
目睹日已中天又至饭食,八戒腹中空虚早已响如打鼓,嘟囔几句,悟空应了交代一声,驾云去化斋了。
观音跟前老猪可不敢作假,八戒扭捏道:“老猪腹中饥饿,不得已之下恳求猴哥去化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