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脏被利剑刺穿,鲜血洒满了全部石子路,在一片翠竹中显得非常显眼。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极其不甘心的看着远方。
“统统筹办伏贴,我想不久刺客就会中计的。”端木言淡淡的说道。像个旁观者,仿佛这统统的主导者不是她普通。
“天然是为了取信别人了,你会把蓄意行刺你的叛变者好生安葬吗?必定不会吧。”端木言反问道。
“那我去写一封密信。”端木言一瘸一拐的去中间的亭子里,用羊毫沾上墨,便用左手写了起来,写完后,吹了吹纸上的墨,折好放到北容王的手上。
“看这伤口便知是一击致命,定是妙手所为,有如此高强技艺者,却来做个刺客,也太屈才了。”端木言佯装可惜的叹道。
“别人技艺高强,于我何干?我是要找到凶手,而不是顾恤他的屈才。”北容王不解的说道。有些活力端木言竟在这个时候起了惜才之心。
“王爷,部属这就把这狗娘养的挂在城墙上去。”那亲信一看那张纸条,便气愤的踹了黄芩两脚。
“你果然有体例找到凶手?”北容王也悄声问道。
“他是你的人?”端木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看着悲伤的北容王问道。
“天然是黄芩与别人结合谗谄你的证据了。”
“王爷,莫非黄先生是叛徒。”那亲信走过来,不成置信道。
“他曾多次救我,他不但是我的部下,还是我的朋友,我怎能不悲伤?”北容王看着死不瞑目标黄芩,哑着嗓子说道。
“十之八九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