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我们入彀了,马车里和船上都没有大蜜斯的踪迹。”白矾自责的冲着秦艽说道。
“服从。”
均城郊野别院。
“已经都清算好了,蜜斯,我们是不是今晚就走?”
一刻钟以后,白矾来到秦艽跟前“头儿,明天果然有人看到大蜜斯和她的丫环出城了,我问过守门的了,她们一向没有回城。”
“小丫头,你忘了我那天让你送去的信了吗?”
“你们两个,出去一年,都没给爹爹我带回甚么礼品吗。另有言言,你都回京了,却不回家,去甚么尚书府呆了两天,想死爹爹我了。”端英磊看着面前相亲相爱的兄妹俩,调笑道。
“好,好,好,我的宝贝女儿就是孝敬。”端木磊大笑道。
待子佩走后,端木言左手按住宣纸,右手固执笔写到“子瑶,见字如晤:一别经年,你还好吗?我现在有难,望你能帮我度过难关。接到这封信时,你便找一与我身形类似女子,大张旗鼓的将她迎进你府中,并对外宣称我在你府中做客。然后派小厮将另一封信送到我父亲手中。详细启事等我归去在与你细说。端木言谨书。”端木言拿起纸看了看,便把它折好放到了信封里。又取出一张宣纸写到“吾父安好:本日回京,遇尚书府令媛。我与她自小交好,相别一年,甚是驰念,邀我去她府上小住几日,望勿念。女儿端木言敬上。”悄悄吹干纸上的墨,折好放到信封里。
均城的雨仿佛下不完似的,连缀不尽,端木言伸脱手,看着雨水落在手上,又悄悄地滑落,回身说道:“子佩,你说大哥可会让我安然回京?”
一炷香后,子佩来到端木言身边,说道:“蜜斯信已送出。”
“是,蜜斯公然聪明,如许就能减弱他们一半的力量,我们也轻松些。那奴婢现在就去安排。”
“放心吧,估计大哥早将那些刺客收回了呢。”端木言押了一口茶说道。
“蜜斯,我们甚么时候走啊。”子佩无聊的绣着花,这两日可把子佩给闷坏了。那天两人出了城,并没有去都城而是来到了端木言在均城郊野的奥妙别院中,整整呆了两天。
“不,我们现在就走,光亮正大的出城。我要让统统人都晓得我是明天出城。”端木言轻笑一声说道。
“是,阿瑶的演技必定是最好的。阿瑶我梳洗一下,便要从尚书府的大门光亮正大的走出去。这演戏但是要演全套的。”
回到府上,端木言就扑到了端英磊身上。“爹爹,一年不见,女儿很想您。”然后斜着眼看了看端木煜,娇嗔道“大哥,派人去均城,都不晓得来看看我,大哥不疼我了。”
快马加鞭追了两天,直到也不见端木言的身影,秦艽悄悄想道莫非是大蜜斯并没有回京而是躲在了甚么处所。
都城的牡丹花开的正艳,雍容华贵,芳香浓烈。端木煜一袭青衣,站在花丛中,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让人暗叹“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秦艽捏了捏手中的刀说道“大蜜斯骑艺不精,脚程也慢,现在去追,定能追到。”
“不必自责,早就传闻大蜜斯狡计多端,用心摆下迷魂阵来利诱我们,去探听一下,明天可有人见大蜜斯出城。”秦艽摸了摸嘴上的八撇胡说道。
“说吧,甚么事?”声音如同玉石之声,洁净,通透。
“是,蜜斯。”
“少爷,探子来报,蜜斯明日出发来京。”秦艽对着端木煜行了个礼,说道。
“是,蜜斯。”子佩接过信说道。
“蜜斯,本年在均城大放异彩,怕是会碍了大少爷的眼。”子佩替端木言系上披风,有些忧心的说道。确切,此次端木言以低价收买了云月斋,把持了均城的纸笔行业,此次考核定能拔得头魁。回京路上怕是会有些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