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恩,晓得啦。”
端木言为刘子瑶盖上盖头,刘子瑶的弟弟在内里背着刘子瑶进了肩舆。
“一梳梳到头,繁华不消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繁华”端木言拿着梳子,为刘子瑶梳头。
端木暻看了看两人,说道:“好。”
端木暻吃完了酒,踏着月色回到了端府。淡淡的琴声飘进了端木暻的耳朵里。顺着琴声,端木暻来到了梅园。园子里的梅花披发着阵阵的暗香。
“新娘子,上轿啦!”媒婆在内里催促道。
“铃儿啊,她不能当我的陪嫁丫环了,前几日,她的表哥为她赎身,迎娶了她。”刘子瑶笑嘻嘻的说道。
好久,琴声止,端木煜开口说道:“从明天起,我便要住进端家属学中,之前的各种,还望你们谅解。”端木煜见两人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
“没有。”刘子瑶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说道。看着面前温润俊美的男人,刘子瑶有些痴痴地想到:遇见他,喜好他,嫁给他,是本身这辈子做过最夸姣的事情了。
“萍儿,王爷如何还不过来,好累。”刘子瑶在屋中坐了好久,统统的严峻都化成了酸痛。脖子快被头上的金饰压断了。
刘子瑶端坐在肩舆上,严峻的搓动手,额头有些细细的汗珠。当听到有人踢肩舆的门时,刘子瑶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里。幸运,严峻,忐忑,高兴,各种表情交杂在一起。
端木言沉默了好久,把手中的酒杯递到了端木煜的跟前。端木煜欣喜的看了看端木言,拿起酒杯,抬头喝光了杯中的酒。端木言见大哥喝光了酒,笑了笑,说道:“但愿我出嫁之时,大哥能背我出府。”说完,便回身拜别了。
刘子瑶盖着盖头,端坐在房中,听着内里喧闹的声音,想到北容王暖和的手,另有那句“别严峻,有我在。”内心竟然有了一丝丝的安静,不再像本来那么严峻。
端木煜笑了笑说道:“我记得我与小妹一向很靠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