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苍儿不在了,你……你不要如许,你想让苍儿走的不放心吗?”宁郧西含着泪,哽咽的说道。
“夫人,你想做甚么?”宁郧西看着面前有些痴傻疯颠的人,一手把她手上的生果打下,厉声说道:“夫人,你想让苍儿看着你这个模样吗?苍儿必定会内心难受的,我返来的路上,碰到一个老衲人,他说如果后代死去,家中父母过分悲伤的话,那便是后代的不孝,到了上面,阎王会见怪的,你想让苍儿到了上面享福吗?”
“夫人,这是苍儿生前写的字,我们裱起来,也算是做个念想。”宁郧西像是想起了甚么,从宁武仓的遗物中翻出了宁武仓死前写的字。纸张上笔迹清楚,一股薰衣草的香气,弥散在空中,久久不能消逝。
“夫人,存亡有命,怪只怪那天灾,怪只怪我儿命薄啊!”宁郧西倒是对端木言没甚么歹意,毕竟天灾天灾,这是谁也没法禁止的。
“好。”宁王氏亲了亲那张纸,便要交到宁郧西手中,不过还没放到宁郧西手中,宁王氏便又把纸张放在了鼻子上,用力的嗅了起来。然后放声大哭道:“老爷,就是阿谁贱人,关键我们的苍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