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甚么玩意儿?”锋利的三尺腰刀出鞘,带着森森的杀气,映托这乌黑铠甲,让人感到滚滚的血气劈面而来。
“呸,都装甚么狷介,仁慈,忠心,都是些甚么玩意儿?”前面的兵士向地下吐了口唾沫,鄙夷的看着面前秀忠心的主仆二人。手中的刀倒是未曾回鞘,防备着面前阿谁不知武功深浅的人。
大红色的牡丹跟着雨雾渐渐远去,直到没了踪迹,秦艽定定的站在那边,看这渐行渐远的那抹红色。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转头向奇玩酒庄走去,他能做的,仿佛也只要这些了。
“满嘴喷粪,老子不介怀让你今后开不了口。”秦艽瞪眼着阿谁嘴巴不洁净的兵士,内心却非常的难受,少爷何曾受过这类欺侮,他天子宠儿,如同骄阳明月的少爷,是不能被人欺侮的。
“你,哼。”那兵士想要上前砍死阿谁出言不逊的人,却又顾及他那深不成测的工夫,只能在原地瞪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