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旅店门口又是梁洲把她抱下车,叶言言不成制止地直视到他的侧脸,不由感慨了一句老天对他真是厚爱。
接下来整整两周,叶言言除了去病院复诊,统统时候都在旅店房间内度过。曹佳替她办理一些糊口所需,趁着她外出,叶言言和鬼娃会商此次的事。
叶言言愁闷极了,内心冷静痛恨了下微博只要“赞”,没有“呸”的按钮。她一把合上屏幕盖,捶胸顿足了一番。
梁洲看她忙前忙后的卸妆,就怕她动到那只伤脚,察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你别动了,我来吧。”
幸亏女孩不在此列,二十多岁,恰是芳华的大好光阴,擦去脏污的妆容,暴露的肌肤白净嫩滑,连毛孔也瞧不见,与妆容无缺时几近不相高低。
梁洲口气平平,言简意赅,“给我。”
叶言言听得心头有些发堵。早晨刷微博的特地搜刮了一下,苏晓媛的官粉团微博直播了探班的经历,此中另有一个提起苏晓媛的拍戏环境:听晓媛姐姐提过,新剧内里有个新演员,仗着背景深厚,为人放肆,不把前辈放在眼里,比来因为拍戏走位错了受了伤,却想怪在姐姐身上,如何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背景到底有多薄弱?
指心打仗的到肌肤细致顺滑,仿佛另有些泛红,他只当她肌肤敏感,手上行动又轻了两分,等脸上全数擦洁净。脸颊上两片绯红非常较着,本来心无旁骛的梁洲,有些微分神。
曹佳让她在房里把戏服脱了。
鬼娃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回到保母车上,叶言言从储物箱里翻出卸妆棉来,对着镜子擦去妆容,趁便把掉了一半的假睫毛从眼皮上扯下来,她心急了些,扯得赤牙咧嘴的疼。
“梁总和王导?不能吧,来者是客,苏晓媛毕竟是柯尘的招牌。”
曹佳头疼地说:“就我们两个女人你担忧甚么,从速脱了吧。”
她余光瞟过床上的鬼娃,还是点头回绝。
――――――――
闭上眼的那一顷刻,她蓦地记起现在尊容是甚么模样,一时万念俱灰,蔫了。
她脑筋里乱七八糟的动机像奔马一样撒欢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