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之神采间仍尽是担忧:“太子暖和,但本性怯懦,一定能被说动啊。”
没等她开口,卫屹之本身来了。穆冲虽不是他嫡派,但也与他并肩作战过,他天然该有所表示。
太子大喜,竟要请他先行。
卫屹之安设好她,就要告别:“本王营中另有事件要措置,有空再来看望你。”
王敬之道:“长沙王一贯行事低调,心机诡谲,俄然变动打算,定然是得知了武陵王在江州驻扎的动静。”
谢殊无言以对,她说了几天的话还不及卫屹之一句话见效。
“我何时吃味了?”谢殊一脸正气。
这么一来,他看九皇子愈发爱好,看太子也没了成见,精力都好了几分。
谢殊和王敬之一前一后跟从宫人出来,见到这景象都感觉不太妙。
穆妙容呆住,脸刷的白了,手中东西全落在了地上,俄然身子一歪就晕了。
回到相府,穆妙容再没了常日里的活泼娇俏,自醒来后就一向抹泪,连饭也不肯吃。她自幼受父亲娇宠,那里受得了这个打击。
卫屹之目前已调兵到了建康城外,谢殊踌躇着要不要让他把穆妙容接去大司马府。毕竟人是他带来的,提及来只是在相府做客罢了。
没多久,太子与王敬之一起到了。他特地着了朝服,甚为持重,快步走入厅中后,见到司马霆,忸捏道:“九皇弟,若本宫能早些出面与你把话说清楚,一定会闹到这境地,这些都是本宫的错。现在内忧内乱,你我兄弟,还是停下纷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