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夜里,她心惊胆战地奔下山,在山腰处碰到了前来找她的贴身婢女明俏,明俏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有技艺傍身,昨日姨母许是怕明俏会好事,不让她带上明俏,她只能让明俏留在家里,哪知明俏夜里听姨父和管家说话,晓得他们这是将孟竹骗去给人糟蹋,气急攻心之下,仓猝就跑来了静法寺。
等她晓得后,钟伯已经不晓得去了那里,厥后钟伯给她写信,说是他已在都城落脚,让她不要牵挂,她才算是放了心。
“回京后,自去领五十杖。”
他如果早一刻钟返来,大抵就能看到自家主子被人采了阳后的场景,不过当时他就没有领五十杖这么便宜的事了,以沈令安的心狠手辣,杀人灭口也不是不成能的。
沈缺有些茫然,主子是不是抓错重点了?
沈缺实在揣摩不透沈令安的心机,在脑筋里想了一圈后,问道:“男客的算不算?”
“筹办一下,半个时候后我们出发回京,让你的人留下查,一旦查到,把她带到我面前。”沈令安深思了一会儿,站起家道,“记着,我要活的。”
不过她又安抚本身,都城那么大,她又是浅显百姓,总不会那么巧碰到的,更何况他底子就没见过她的模样。
“那你感觉他是为财还是为色?”沈令安的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慢条斯理地问道。
“……”沈缺要哭了,他到底做错了甚么?但是沈令安开口,他哪敢不从,当即委委曲屈地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