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细细咀嚼了男人的这一句话,愣了半晌后,立即辩驳道:“如何能够?你,你的意义是他是皇上的娘舅?”
身上的热度垂垂褪了下去,孟竹在沈令安尚暴露着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嘟囔了一声:“我们太荒唐了……”
“世子何必担忧?鄙人既提出此事,如何会不为世子出运营策?”那男人说着,持续道:“世子请附耳过来。”
李彦听了,面色垂垂发白,“照先生所言,皇上必将会护着沈令安,那我安乐侯府岂不成了刀下鱼肉?”
语气里带着一抹戏谑。
自从秋善公主的事情产生后,他便似没睡过一个好觉, 每天早出晚归, 就算是回府,也老是在书房呆着。
“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洗。”沈令安的声音有些嘶哑,也不容孟竹回绝,直接便将她的裙子褪了下去,抱着她坐到了书桌上。
“世子别来无恙?”雅间里,一男人略带粗嘎的嗓声响起,与李彦分歧的是,那男人脸上戴着的是整张的面具,只暴露一双黑亮的眼睛在内里。
“沈相和皇上的干系?”李彦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孟竹身子一颤,低喘着嘟囔了一声:“……你,你不要脸。”
李彦想了想,道:“此事虽甚合我意,然想要办成,却非易事,相府保卫森严,如同铜墙铁壁,家眷出入,亦有令隐卫暗中庇护,如果在我冀州,倒不是不成为,可在都城当中,却风险极大。”
沈令安听了, 昂首看她,解释道:“公主过世,我当然遗憾,但我现在并非在为她难过……”
孟竹被沈令安吻得猝不及防,身子一下便软了,她接受着沈令安的吻,也试着谨慎地巴结他,好似如许,便能抚平他的怠倦。
“我表情不好,不过是因为朝堂之水被人混淆,公主之事只是一个引子, 只怕前面会产生更多的事。”沈令安持续解释道。
顿了顿,他又持续道:“为夫喜好你叫出声。”
孟竹坐在一旁,托腮看着沈令安将饭菜一扫而光,眼中有掩不住的柔情。
一场狠恶的欢爱下来,孟竹只感觉精疲力竭,累到手都抬不起来了,瘫在沈令安的怀中一动都不想动。
孟竹点点头,过了会儿,谨慎翼翼地问道:“你晓得凶手是谁吗?”
孟竹听了,展颜一笑,“那你快用饭吧,我不吵你了。”
“那日尹府高低沦亡于火海当中,尸首均脸孔全非,谁又能鉴定当日死在尹府的人内里,有尹思珩?”
他的气味垂垂炽热起来,苗条的手指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衣裳,衣裳半褪之时,被沈令安吻得头昏脑涨的孟竹蓦地复苏过来,抓着他的手低喘着道:“我,我本日出了一身汗……”
孟竹听了,转过身,双手搂上沈令安的脖子,笑道:“那我已经获得我想要的礼品了。”
“莫说沈相权倾朝野,世子与其相抗,最好的环境也不过两败俱伤,更何况皇上是站在沈相这边的,就凭戋戋安乐侯府,如何与皇上对抗?至于刺杀,沈相身边妙手如云,令隐卫神出鬼没,他本身的技艺亦是深不成测,想要刺杀他,谈何轻易?”
孟竹想了想,道:“如果你能陪我过生辰,那便最好不过了。”
“皇上现在不过年幼,才会被沈令安拿捏在手中,如果我安乐侯府能助皇上撤除沈令安,让皇权尽握皇上手中,皇上怎能够还站在沈令安那边?”李彦有些不附和志。
“鄙人也是比来才有了些许端倪。”那男人说着,看向李彦,持续道:“沈相于皇上而言,便如安乐侯于当初的太子殿下普通。”
孟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