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太子方才应当看得明白清楚,现在,莫非是要宠妾灭妻?”温羡淡淡的声音将黎煜的话打断,他走到黎煜身边,冷眼看向秦氏,冷嗤一声。
翠喜茫然地摇了点头,“方才有人请了三位女人畴昔,说是太子妃受了惊吓。”
这么多年,大抵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
他满院的莺莺燕燕,最得贰心的就是这秦氏,不但模样身材好,还是他的解语花,明天这模样没了,黎煜一恨秦氏不懂事,二恨颜婉斤斤计算,三则恨温羡和黎煊多管闲事。
黎煜被他看得背脊一寒,攥紧了手,干笑道,“这说的是那里的话?本太子那里会干出那样的事情来?”见温羡的目光不移,他又持续添了一句,道,“我请太子妃出来,不过是想劈面措置这目无尊卑的贱人罢了。”
本日黎煊是被太子黎煜聘请过府来做客的,一同前来的另有温羡。二人虽不知太子有何企图,但也陪着黎煜饮了几杯酒。因着黎煜俄然发起方法他与温羡赏一赏这太子府花圃的秋景, 才刚好撞见这一幕。
“女人,不好了,太子妃娘娘要生了!”
黎煊道,“时慕,被人拿住软肋可不是功德。”
“好了。”颜姝微红着脸颊打断翠喜的话,“这些话可别再说了,你去问问二姐三姐,我想回家了。”
颜姝醒过来的时候已颠末端晌午。翠喜一向守在她的床榻边,见她终究醒过来,又是欣喜,又是忍不住抱怨念叨,“女人你可算是醒了,你都快吓死奴婢了。固然太子妃娘娘身子精贵,但女人也不能……”
颜嫣叹了一口气,摇了点头,满面愁色,“环境怕是不太好。”
颜姝一下子就变了神采。
院子里,秦氏正跪在黎煜面前哭哭啼啼,而黎煜一脸哑忍的肝火不知是为了甚么。
没有人会推测, 在最后千钧一发的时候, 会是轻荏弱弱的颜姝及时伸手推开了颜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