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儿切身经历过一回, 方晓得要比那死物画册更加羞人。
见问,翠喜赶紧答道:“姑爷一夙起了就出去了,奴婢听常信说,姑爷每天早上都要练功,这会子想必是怕扰了女人,去别处练了。”
氤氲环绕的水汽之下模糊可见那柔滑细致的肌肤上斑布的红痕, 颜姝低瞥一眼, 不觉捂脸。
沐浴换衣后,身上清爽了很多,颜姝回到阁房,因着是新嫁娘的原因,挑了一件朱红色绣花衣裙换上,而后坐到打扮台前,由着翠喜为她打理一头的秀发。
她吃的未几,温羡不担忧她会积食,见她玩得起兴也就随她去了。
见颜姝与长公主处得敦睦,温羡独坐一旁品茶之余,忽觉心头的大石撤去了一块。
温羡明显也没推测她会俄然站不稳,猜到她许是撞得狠了,赶紧将人扶好。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温羡低头细心查抄了一下,见她琼鼻通红,在白净如玉的小脸上显得格外不幸敬爱,忍不住道:“也不晓得谨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