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颜大怒,竟是半分颜面也不给太子黎煜留,世人见状,看向黎煜的目光里便是惊奇不定了。
水榭外落日西斜,鸟鸣声幽幽;水榭里三人无言,茶香混着酒香冽冽。
“武安侯呐, 你倒是细细说给朕听听, 朕欠了温羡甚么公道?”
信陵初雪降下的时候,黎烨辞了云惠帝,轻车简从返回了建州。
阵前射杀大将,勾搭外邦,残害手足……一桩桩罪名数出来不提,更让黎煜没有猜想到的是,温羡竟然不知何时竟然把他藏在太子府密室里的一样东西也查了出来,还拿到了云惠帝跟前。
“啧,这黎煜还真是想不开,拿这个孟氏撒气,倒完整把本身三振出局了。”温府后花圃水榭里,黎烨抱着酒坛嗤笑一句,继而又有些迷惑地看向相对饮茶的温羡和黎煊,猎奇地问道,“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了,黎煜固然草包,但那龙袍藏得也不是普通人能找到的吧?”
“冤枉?太子何不听听他如何说?”
黎烨又灌了两口酒,瞥见温羡与黎煊面前放着的茶盏,就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本王再过些日子就回建州了,你们竟然连杯酒都不跟本王喝了?”
听云惠帝如此问, 颜桁并不再费口舌, 直接从袖中取出一纸奏折, 只言是温羡亲笔所书,直接奉呈云惠帝御览。
明黄色的龙袍,明示了他藏了多年的野心。
“她没有挑选。”孟氏为人爱追求算计,又非常放肆,但可贵是个有孝心的。得知黎煜的所作所为以后,孟氏心知黎煜迟早要作茧自缚,便细心留意,找出了黎煜私藏龙袍的证据与温羡做了一笔买卖。
世民气里顿时敞亮了。
“这案子可没有结, 既是无功,何来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