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跃上龙背,卫靖远也紧跟着跳上来。“站稳了。”他一拉铁锁,应龙扇着翅膀冲向天空,我眼疾手快地抓紧他腰间的衣服。
玄真观被损的事,卫靖远也很人道地没有参我一本。他动用卫家的财力和物力将补葺玄真观的任务揽到本身名下,我也乐得轻松养病。
远远地,我瞥见巍峨的豢龙城,城墙四周都插满了彩旗。这是每一任城主的加冕典礼上才会有的,每一面旗都参照《驯龙卷轴》绘着分歧的龙。
龙战队带着众龙和铁骑军威风凛冽地围在高台之下,核心便是豢龙城的百姓,人隐士海好不热烈!
玄色寂静的法冠,宽袍大袖,腰配书刀,手执笏板笔挺地站在那边,和昔日叼着根草叶的公子判若两人。
豢龙城正中心,相连的三个圆形高台上,一条褐色的地毯从中而过。第一个高台最矮,那边恰是我们要落下的处所。
“好!”我抽出腰间的玉佩拆下一半递给他,“这个你先收着,待我顺利继位就差人拿着另一半来找你。”
我头戴镶着虎魄的冠冕,身穿缀了暗色珠玉的锦袍,腰系佩绶,蹬着绘有龙图的木屐走出道观,这一身是父亲命人专门为我缝制代表城主身份的衣裳。
三今后,七七四十九天的沐浴斋戒正式完成。
想起他和卫靖远对战的画面,我的内心俄然冒出一个逆天的设法——把凤青轶弄到豢龙城的官员中去!这个设法在心底肆意疯长,回过神,我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说着,他把鞭子塞到我手中。我愣愣地看动手中的鞭子,他这是在帮我保护面子?毕竟作为一统城邦的城主,不但没有专属的龙,还连乘龙都不会实在会丢脸丢大发的。
我:“……”顷刻,只感觉内心拔凉拔凉的,活在那边稳定民气的城主不就是一个安排?唉……祁家人,何时不是安排呢?
“发甚么愣?走啊。”他不耐烦地瞪我一眼,“我会在你身后帮你把握方向的,你在前面做做模样便能够了。”
“除了卫家……”当然,前面的这句我没说出来,不然就太没面子了。
却发明本身古迹普通站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