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颜宿说完,苏垣便截下他的话,浓墨似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女孩,此中有一丝显而易见的切磋。
将小杯递到聂霜紫面前,颜宿歉然浅笑道:“还请女人莫见怪。”
早膳以后不久,苏垣就单独一人分开了王府,到了下午也不见踪迹。问过王府里统统能问的人,但每小我都是一问三不知,且没有人晓得他明天会不会返来,并弥补说王爷一出去几天不返来是常有的事。
“不过一杯酒罢了,女人言重了。”
聂霜紫微微一笑,倒也没有谦善太多。常言道酒菜酒菜,酒在菜前,好酒当配好菜才不失其代价。在她宿世的影象里,教她做菜的徒弟便说过:若一个厨子能做出珍羞好菜,却半点也不懂酒,那这个厨子也算不得甚么好厨子了。
颜宿听他如许说,固然惊奇,但也没有说甚么。
“紫苑阁?”颜宿先是一愣,继而笑了笑:“那真是巧了,鄙人就住在紫苑阁中间的卿竹园,女人不介怀与鄙人同路吧?”
思虑再三,都感觉这名字极好,颜宿转头扣问苏垣道。
酒香在唇齿间漫开,淡淡的甜香里夹着丝丝缕缕的苦涩,初入口时似饮进寒泉,酒入喉中又似长夏炎炎,有一股微小的灼烧感。聂霜紫自问畴前吃喝过很多美酒好菜,也不得不为这酒打上一个高分。这酒虽比不得烈酒喝着畅快淋漓,但淡香缓缓,深浅有度,喝着也是一种享用啊。
顿了顿,若无其事的回过甚,向身后的女孩施了一礼道:“这位想必是聂女人?久仰大名,鄙人颜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