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寻?!你如何来了?”
李忠桂现在方睡眼惺忪的跑来,听了诸葛言然的动静,忙要排闼出来,被红颜拉了一把。
播开折扇,红颜欣喜的望着面前身长玉立萧洒如风的人,一身玄色锦缎深衣勾画出瘦高身量,长发束冠,手中一把折扇尽显萧洒。剑眉斜飞入鬓,殷红薄唇勾着邪笑,眼眸中笑意更深。
忠桂儿机警,听得红颜的话当即明白过来,晓得她这是怕本身莽撞冲撞了少爷,本来少爷或许就没有让小厮奉侍穿衣的风俗。忙连连点头:“红颜姐姐说的是,我在此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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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鱼贯而入,铺床的铺床,打洗脸水的打洗脸水,红颜翻开红木的精美雕花衣橱,从里头选了件深衣奉侍大少爷穿好,绞了帕子递过来。
李忠桂这才长出一口气,本日头一天当班,一不谨慎撞见大少爷竟然在房里绣帕子,方才大少爷的脸黑的啊,真真只能用吓人来描述,他当场吓的快哭出来,想不到少爷仅是赐给他一个“爆栗”,叫不要张扬,还让他出来守着门,如果让旁人闯出去撞见大少爷的“奥妙”,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除了无法还是无法,红颜长叹一声,想到本身未知的将来和不完整把握在本技艺中的运气,愁苦涌上心头,一双秀眉也不自发地皱起,红唇紧紧抿着。
“颜儿?”
“大少爷。”
“银福哥。”
“是,大少爷在呢,才刚睡了晌午觉,这会儿正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