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必然,实在我们家太太最喜好的还是我们家老七如许的脾气,直率,萧洒,风采翩翩,又是个真脾气的人。”韩芮笑道。
因为没有周家的人,大师也都不去计算贺氏的话,一时轰笑起来。
姚夫人的意义很简朴――除了皇子以外,都城的世家后辈不管身份凹凸,只如果个端庄的孩子,不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只要恬恬情愿嫁,她就没定见。当然,不管是谁娶宁侯府的女儿,这辈子都不能以任何来由任何借口纳妾打通房。
“你把他夸得太好了。”长公主嘴上固然这么说,但内心对这件事情是真的上了心,这会儿她已经悄悄地琢摸着该如何去提这门婚事。
这个夏天,如果要用四个字来概括韩芊的日子的话,那就是“胡作非为”。如果再用四个字来描述她的状况的话,那就是“混吃等死”。
到了这日,韩芮娘家的大嫂张氏,以及勇毅候府那边的的三嫂贺氏别离带着各自的孩子过来凑热烈。而长公主府这边来的是韩建示和韩芊兄妹俩,周氏被长公主找了个借口给留家里了,想来没来成。
韩芊干脆把葡萄一丢,从榻上跳下来噔噔噔跑去了长公主的身边,趴在她娘的腿被骗真的听。
当然,这事儿既然进了周氏的耳朵,就即是进了勇毅候周夫人的耳朵,这姑侄两个夙来是一条心的。周夫人听了这事儿,便悄悄地把话递给了丰夫人,以丰夫人的性子,天然又把韩芮给抱怨了一顿。
“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个做甚么?”长公主轻笑道。
所幸便是韩芮自小跟着祖母凝华大长公主长大,明是非讲事理,是个可贵的明白人,并不跟她母亲普通计算,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她也只是这耳朵进那耳朵出,全没往内心去。
贺氏发笑,拍了韩芮一巴掌:“你这张嘴,向来都是不饶人的。”
“嗳!”长公主无法地叹了口气,摸着韩芊光亮的脑门,“这些事情可不是你操心的,你还是玩你的去吧。”
韩芊则早就跑去卫恬恬跟前,拉了她的手,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我又来看你了!”
韩芮看长公主成心机,当晚归去便跟姚夫人说了这话。
“恬恬姐姐跟我说过,她要嫁给一个能经心全意对她的人。寿王能经心全意的对她吗?他要娶姐姐,是不是也因为姐姐是宁侯府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