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韩建开笑着搂住封氏的腰,悄悄用力把人往内里一带,便把她从怀里按到身下。
没有人晓得阿谁早晨太子和韩熵戟进宫面圣都说了些甚么。连内阁首辅安闲候周大人安插在皇宫里的眼线也没传出有效的动静来。只是接下来皇上对朝中大臣的几个行动实在让人惊奇乃至惶恐。
“来的时候碰到了。”韩建元笑看了一眼两个弟弟,又问:“母亲昨晚睡得可安稳?”
长公主正在梳头,他们一起过来,因笑道:“今儿如何这么整齐,倒像是约好了似的。”
先是锦鳞卫奉旨抄了一名礼部主事的家。
“我们恰是馋了母亲这边的早膳呢。”韩建元笑道。
宝珠走近了门口又蓦地顿住脚步,身后的端着参汤的小丫环冷不防差点撞到她的身上。
“这是功德儿。”韩建开笑道,“三弟能娶得卫女人为妻是他的福分。身为嫂子,你可要好生替他筹措。”
腊八过后,上至皇宫内苑下到布衣百姓家都进入了辞旧迎新的时候。
接着,刑部左侍郎被撤职查办,交由大理寺和都察院结合审判。
“眼看就要过年了,总要叫人歇两天的。”韩建开把手里的书丢到炕桌上,站起家来扶着封氏的肩膀和她一起去暖炕上坐下,方问:“母亲睡下了?”
没有?
屋子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绸缎跟绸缎的摩擦,又异化着降落和轻微的感喟,如火苗燃烧着竹炭,哔哔啵啵,缠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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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儿。你尽管照顾好母亲那边的事情也就罢了。”韩建开揽着老婆的肩膀低声叮咛道。
韩建开笑道:“还不是过年的那些事情。各处封地的租子以及庄子上的贡献,单只账票据就那么一摞。本年乱七八糟的事情又格外多,大哥又整日不见人影,可不都落在我头上了?”
韩建元看着较着壮了很多的儿子冷着脸点了点头,叮咛道:“滚归去换了衣裳再来,瞧你这一脑门子的汗。”
第二日一早,韩建开同封氏二人早早的起家,各自梳洗清算利索了往长公主府去给父母存候,半路上刚好遇见同去存候的韩建元和韩建示,三兄弟便结伴而行。
“哟,瞧你说的。”封氏似笑非笑的看着韩建开,“我是比不上人家喽?”
“二爷这几天都不见人影,在忙甚么?”封氏靠在身后的软垫上,轻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