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日子过得这么闷,偶尔有小我来调剂一下这沉闷也不错。”韩芊笑道,“我真想晓得她到底是如何想的,明显恨死我们了,却还要来我们面前装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来。”
香橙儿承诺着搀扶着嘉莹长公主起家,嘉莹朝帝后伸谢,然后跟着香橙退了出去。
云硕好笑的看了一眼案几上承担里的小衣裳,淡笑道:“真是奇特,养尊处优的长公主竟然也会做针线活了?”
“哟,长公主这是如何了?陛下也没见怪你的意义啊!”韩芊轻笑着叮咛中间的人,“还不搀扶长公主起家?你看着裙子都湿了,大冷的天,若就这般归去了,邵家驸马爷还不晓得如何想呢。”
“不,皇兄,这极品大红袍在外边见都见不到,嘉莹求之不得。”嘉莹忙道。
苹果儿忙叫住她,低声笑道:“郡主,娘娘说让您一起用膳。”
“不要想那么多,以免影响我们孩儿的好表情。”云硕伸手摸了摸韩芊尚自平坦的小腹,回身叮咛孙得福:“今后嘉莹长公主再来,就直接回了他,说皇后娘娘要埋头养胎,外客一概不见。”
韩芊淡然嘲笑:“苹果儿,你这话也只能是说说罢了。你看,你今晚都吓得不归去睡觉了。还叫本宫如何放心养胎?”
韩锦听到这个动静后更加惴惴不安,当晚便向韩芊请辞:“姑母,锦儿进宫这几日,没能好好地照顾姑母,反而给姑母添了很多费事。锦儿内心实在过意不去,想着,倒不如归去,姑母身边或许能平静几分。”
“不管有没有题目,都丢出去吧。”云硕淡淡的说道。
“是。”吴缈从速的应了一声仓促拜别,带齐了人马直奔长公主府。
韩锦瞪眼着银蝶儿,半晌才冷声哼道:“你不要觉得我不晓得你跟她的私家恩仇!我不过是看在奶娘的面子上留你在身边,你不要不满足!下次你再敢如许,我定然把你赶出去!”
“奉陛下口谕,马上起,查封长公主府!统统人只准进,不准出!违令抗旨者,杀无赦!”吴缈说完,朝着身后一摆手。
“好,那我再去小厨房看看。”韩锦说着,便回身要走。
“郡主休要信她,这还不定是哪个绣娘的活计,她不过是拿现成的来装模作样罢了。”银蝶儿轻笑道。
“是,皇后娘娘仁慈。”孙得福朝着帝后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陛下。”韩芊扶着韩锦的手迎到小花厅的门口,微微褔身。
“但朕必然要不时候刻庇护你。”
“这个,奴婢问过孙得福了,他这会儿还跪在外边等娘娘发落呢,说是他忽视了,没想到银铃上也会有毒药——不过,娘娘明鉴:我们试毒的都是银器,既然那蛊香之毒抹在银铃上没甚么反应,我们的东西试不出来也是普通的。”
“是。”银蝶儿再次福了福身,低头退了出去。
云硕轻笑道:“只要皇后喜好就好。”
“另有,本宫一向思疑,密太嫔和嘉莹跟本宫并没有直接的好处抵触。若说暮年间是因为寿王跟天子哥哥争皇位的事情他们针对本宫,可这几年来天子哥哥即位后,朝政一步步稳定,寿王被关在诏狱里,襄王和庆王也没有任何复出的机遇,她们母女为何还要到处针对本宫?”
“如果是她下的毒,为甚么孙得福没有验看出来?”韩芊问
“如何回事儿?米团子如何会疯了?”韩芊焦急的问。
半晌后,嘉莹长公主换了衣裳出来向帝后辞职,云硕想也没想就让她走了。
“郡主,实在您内心很明白,顾凝霜对皇后娘娘底子造不成威胁!皇后娘娘对她底子就是不屑一顾。”银蝶儿低声叹道,“郡主,此次是奴婢自作主张了。但奴婢不悔怨,嘉莹长公主这类人迟早都得死,与其让她跟个小丑一样活着,还不如送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