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开看了眼四周,大着嗓门,语气孔殷的道:“盛哥,蜜斯说的叶家也不晓得在淮阴那里?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办?”
周开一看有戏,顿时就声情并茂的大声讲了起来,“我家老爷和夫人大半年前接踵毕命了,我们兄弟本日前来是来代我家蜜斯向叶家讨公道的,还请有晓得叶家地点的乡亲,给我们兄弟指一指路。”
“就是,就是,这害人道命但是要偿命的,胡说不得。”
“大兄弟,你说这话可没事理,那叶三老爷早就被叶家逐削发门了,吴大太太好好一个当家太太,无缘无端的又如何会去害你们家蜜斯少爷呢?”
世人的八卦心机,在那里都不缺,一听章盛两人是当初被叶家逐削发门的叶三少家的家奴,四周的人就呼啦啦的围了过来。
“就是啊,大兄弟,叶三老爷被逐出叶家,那是叶家属长和一众族老的决定,可不关叶家吴大太太的事,你们扯人吴大太太,这可没事理。”
“两位客长听口音不像是我们淮阴本地人?但是打外埠来寻人的?就不知你们说的叶家是哪一个叶家?”馄饨摊主是一对四十多岁的中年伉俪,女子身形丰腴,长相浅显,男人却精瘦精干,一张脸乌黑刚正,样貌看起来倒也算是驯良,再加上他此时满面堆笑,让人觉的非常亲热。两伉俪把章盛两人点的吃食奉上,那女子便自发回了锅灶边。
凌晨的集市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两个风尘扑扑的男人在一个馄饨摊前停下,将马缰顺手系在一旁的栓马桩上,扬声要了两大碗馄饨,四个肉饼,便挑了张空桌坐下了。
章盛和周开本就是怀着目标而来,两人早在路上就已经筹议好了如何实施打算,此时见摊主成心搭腔,那里还会放过机遇,周开当即眼睛发亮的接腔道:“摊主但是淮阴本地人?不知你是否晓得这淮阴有一户姓叶的百年大户?他家有位三少爷十几年前考上了举人,厥后又被逐出了家门的?”
“盛哥,你说令狐公子倒底想干吗啊?”他们被那一群人赶鸭子似的撵着赶路,走的慢了不可,走的急了也不可,实在是让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