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夫人眼神如刀子般瞪向吴氏,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你这个毒妇,还敢在这里抵赖,轩儿的女儿明显还活着,就是没有你的蝉儿了,我们家与刘家的干系也断不了。”
吴氏偷眼看到叶老太爷怔愣的神情,就晓得本身赌对了,她人虽跪着,却挺直了脊背,不急不缓的辩驳蔡氏道:“四弟妹不必如此刺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家里男孩们的出息着想,毕竟当时我拿到三弟妹那封遗言时,是真的觉得侄女儿已经毕命了的。在那种环境下,与其让那封信尘封于箱底,还不如让与侄女儿年纪相仿的蝉儿拿了信上京去认亲,刘家只要认下了蝉儿,我们与刘家的姻亲干系就还在,今后我们家的孩子要上京读书,刘家就断没有不伸手帮手的事理,公公,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么多年了,她早就看明白了,这吴氏但是一条活脱脱的毒蛇,她可没兴趣跟他们参和在一块儿,没得今后被他们给迁连了。
叶老夫人闻言也不哭了,只怔怔的转头去看叶老太爷,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丈夫有多但愿叶家能出一个进士,叶家百家商贾,每年都得花大量金银高低办理那些官员,他们真是受够了那些当官的压迫了,只要能让叶家子嗣中出一个进士,任何事情都能够先放到一边。
叶臣没有看到,在他抱着叶老太爷哭诉的时候,他的几个婶娘都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过一个十岁孩子,又如何会晓得后宅争斗的险恶呢?吴氏常日里最是面慈心恶,她们在她手里吃的亏还少吗?
蔡氏闻言却嘲笑起来,“年老迈嫂可真是好算计啊,我说蝉儿如何跑去外祖家一住就是半年不归呢,本来她不是去了她亲外祖家,而是跑去都城冒认别人家的外祖去了。”
叶老太爷被孙子哭的心伤,视野在三个沉默的儿子身上扫过,儿媳们脸上的嘲笑他看在眼里,心中不觉升起股悲惨感,宗子不是个做大事的料,次子倒是个夺目的,却也只能持续家业做做商贾之事,四子整日里只知吃喝玩乐,么子倒是个爱读书的,可惜资质不佳,考了这么多年也就是个秀才,他最看中的三儿子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