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下认识的就想找人帮手,扭头见两个儿子还相互扭着衣衿傻站在那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这边,却没过来帮手,不由朝着儿子拍掌痛骂起来。“你们这两个王八犊子,还死在那边挺甚么尸啊?老娘都快给人千刀万刮了,你们还连个面都不敢露?老天爷如何不睁睁眼,下道雷劈死你们这两个不孝的牲口啊?”
马车里的公孙旬和秦良哲听的直抽寒气,都有些被叶湘的凶暴给吓到了,只要令狐方还一脸笑眯眯的,仿佛早就推测了叶湘会如许似的。
“恶……”公孙旬忍不住干呕了一声,没体例,实在是被叶湘的说法给恶心道了。
秦良哲和公孙旬都被那把葵扇大的砍骨刀给吓了一跳,公孙旬的脸都有些白了,结巴着问令狐方,“这乡间的女人都这么可骇吗?出个门儿还带这么大一把刀?”
叶湘眯着眼睛嘲笑,“你不是说你不活了吗?我好人做到底帮你死啊。”叶湘伸手指着竹棚上方做支撑用的竹杆,不怀美意的笑着,“麻绳往那架子上一套,把你挂上去,盏茶的工夫你就死透了。”
吴氏的脸顿时就白了,她但是传闻过叶湘的凶名的,村里都在传,说前山屯的陈铁贵被她拿刀砍了,要不是跑的快,连命都要没了。“你……你想干啥?还……还想杀人啊?”
这是随时筹办着跟人一言分歧就动刀子?还是走在路上趁便还筹算劫个道啥的啊?
令狐方嘿嘿直笑,摸着下巴道:“是不是很成心机?京里那些女人都跟泥塑、玉雕的似的,标致是标致了,可一个两个的都跟一个模型里刻出来似的,那里有这乡间的女人成心机?”他又指着窗外道:“乡间女人动刀子不希奇,前次我还见到那叶家小丫头举着菜刀追着人砍来着,可成心机了。”
秦良哲和公孙旬对视一眼,然后回给令狐方一个“你有病吧”的眼神。
“俺不活了,俺滴个天老爷啊,你可睁睁眼啊,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啊,俺被个丫崽子冤枉啊,俺滴的阿谁天啊,俺可活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