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人家叶大蜜斯天仙般的人物会看上他?别谈笑了。”
90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会吧?赵宏信,你一个二十五岁的鳏夫也敢肖想人家才十二岁的小女人,你知不知羞啊?”
大堂里的门客有过往的客商,也有四周村庄的村民,赵宏信这里绝大多数人都熟谙,虽因十五岁考中秀才被人称之为天赋,可连续考了九年都没考上举人。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家里的六亩薄田端赖年老的老母和媳妇儿筹划,一年的产出除了家里人的品粮,其他都换成银钱供赵宏信读书了,的确都快穷的揭不开锅了,可不就是每天吃的糙米细粮嘛。
赵宏信的神采徒色涨的通红,四周的群情声和嘲笑让他觉的颜面无光,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开,他又觉的没面子,更何况他的目标还没达到,如何能就此拜别呢?赵宏信指着牛大丫和张仪儿,手指都气的颤抖了,“你……你们这两个泼妇,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大家都说甚么样的主子养甚么样的奴婢,你们就作吧,看此后谁还敢娶叶湘。”
“叶家大蜜斯本年才十二岁吧,赵宏信,就你还想娶人家叶大蜜斯?”
张仪儿气不过的冲上来,指着赵宏信就破口痛骂,“你又算是个甚么东西?敢到我家铺子里来撒泼,还仕农工商商居末呢,我家蜜斯不但有铺子另有一百多亩的田呢?我家少爷也在读书筹办考秀才呢,你当全天下就只要你一个秀才啊?仿佛秀才是多大个官儿似的,你当我们都是那些大字不识半个,任你吹嘘也不懂真假的农户汉啊?不过是个除了能减点儿税,屁用没有的酸秀才,才刚触到宦途的边就敢出门得瑟,也不怕别人笑话。秀才老爷你这么短长,那叨教你家有多少亩地步?多少个铺子啊?家银有多少?粮仓又有几个啊?”
张仪儿气的脸都红了,冲上前去狠狠的呸了赵宏信一口,“自古婚嫁都讲究个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好歹你也是个秀才,你自视太高痴心妄图我不怪你,可读书读到连礼义廉耻都健忘了,你读这么多年的书,莫非都喂狗了不成?”
“好!”章盛几个拿板凳的拿板凳,找扁担的找遍担,抄了家伙在手就虎视眈眈的向赵宏信围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