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柳叶刀轻划过的浅伤还时不时的泛着疼,躺在竹榻上由一名侍女轻捶着腿,一名侍女轻摇羽扇的他非常舒畅的望着窗外的蓝天,轻哼着小曲。
像是没有听到般,凤亦北端着盛有稀粥的碗,轻舀了一小汤勺,在嘴边悄悄的吹了吹,然后一脸宠嬖的将它送到云语柔的嘴边,这个行动让云语柔有些吃惊,她怔怔的看着凤亦北,不知该如何是好。
罗铮睁大了眼睛,对言晞晨有着非常的佩服,看来能对于得了云侧妃的人只要这位二王子了,凤亦北的神采有些丢脸。
云语柔眯着眼看着那难堪的言晞晨,言晞晨公开里瞪了罗铮一眼:都是这个没有出息的家伙,一点都不淡定,就算是偷听到了这么恶心的答案就不能忍忍,就这么直接的在他身上吐了起来!过分度了!
燕延安看了mm燕清萱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着笑意,当朝老狐狸靖国舅会受人逼迫?他若不先想着如何去逼迫别人就不会像明天如许惹了一身的骚了。
“哼,我对一只肥胖的甲由只会感到恶心!”像是被捉了个现行,云语柔将目光瞄向了别处,死鸭子嘴硬般的反讽着,内心唾骂,他何止是一只肥胖的甲由,底子就是一只不要脸皮的甲由。
当红唇传来一阵冰冷时,云语柔像是电触普通蹦开了,圆着水眸看着凤亦北,一手指着他,他竟然还真亲了!
本来像壁虎一样贴在房间外的墙面上,像爬虫一样趴在房顶上的各路眼线们在获得云语柔这类恶心的答复后都节制不住的掉在空中狂吐,能参与此次偷听打算的都是一等一的妙手,在第一次听到云语柔那没羞没臊的牛皮谎话时髦且能强忍着腹部的翻滚,想不到此次她竟然会如此的没下限,便再也忍耐不了。
“还好!”凤亦北俄然停下了脚步,嘿嘿的笑着转向声音的来源,果然看到云语柔正举着一盏不甚敞亮的蜡烛站在屏风的前面。
“那不知二王子是如何也跟着‘摔’了出去”?云语柔决计减轻了阿谁‘二’字。
“呃,王爷,小的实在是有事想禀报的,本是想拍门的,不料,不料——”很少扯谎话的罗铮顿感到词穷,急得挠了挠脸颊,憋红了一张脸,咬牙往下编“不料,就脚底一滑,摔了出去。请王爷恕罪!”最后几个字细若蚊声。
呸!瞪鼻子上眼的二货,云语柔唾了他一口,“是吧?我倒不感觉有甚么骇人听闻,在存亡垂死之际,没有甚么能比抓住一丝保存机遇来的首要!我只是吃了几只老鼠就让二王子如此惊奇,想来二王子是未曾尝过大家间的痛苦,自幼发展在温室中的娇子!”
云语柔从被中探出了小脑袋,看着凤亦北,皮笑肉不笑的说:“佛曰,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仿佛记得是《红楼梦》里的吧,但是天晓得他这个朝代的人知不知晓得曹公这号人物,只好借了佛祖的名号了。
他终究决定叛变云语柔,奉上门的不收白不收嘛。
趁着云语柔不重视的缝间,他得寸进尺的坐到了床边。
负手在背,悠哉的踱回了寝室,见房门内的红烛还是闪动着,轻推开房门,探入脑袋,便见一只精彩的酒杯在空中做了个完美的的抛物线向他的方向飞来。
看着躺在床上,体力大不如前的云语柔,凤亦北的眸子闪了闪,一抺异化着镇静,冲动和卑鄙的光芒闪过,母老虎抱病的时候不动手,更待何时?只要让她怀上了小九王,才气完整的让她循分下来。想到这,嘴角不发觉的微微上扬,再偷偷的往床里挪了一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