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谢父皇……儿臣辞职了,请父皇保重龙体……”嘉莹连连叩首,然后哭着退了出去。
“……父……父皇?”云贤的声音都颤了。
宁侯夫人和中间的寺人忙扶着他侧躺好,又敏捷的给他的虎口上加了两根银针。
“父皇!父皇……”嘉莹一进门便哭着扑上来要抱皇上的腿。
“老四阴狠,竟然调拨父皇在大年三十杀了我的外祖父,我与他分歧戴天!”云赐咬牙道。
嘉莹公主也顾不上朝着旁人发威了,只苦苦要求道:“父皇你为甚么要惩戒母妃啊!她犯了甚么错!父皇求你收回那道圣旨吧,求你了……”
此时,乌黑的帐幔以后传来‘啪啪’的鼓掌声,云贤等人吓了一跳,仓猝转头,却见帐幔缓缓拉开,端坐在檀木雕龙高背椅上的皇上正冷冷的看着他鼓掌。
云贤忙扣头道:“儿臣……儿臣乃是一时胡涂,求父皇恕罪!”
“王爷为了皇位,竟然不吝嫡亲生兄弟于死地?”陈秉义痛声诘责。
“她喝了你给朕送来的那晚血燕羹不到一刻钟便死了。”皇上冷冷的说道,“对于这件事情,你如何说?”
一向站在皇上身后的宁侯夫人把皇上背上的银针转了转,低声劝道:“陛下不成复兴火了。”
嘉莹一出去,皇上也撑不住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整小我都软了下去。
“我送来的?血燕羹?”嘉莹顿时懵了,傻傻的转头看着皇上,大眼睛里满是惊骇:“不,不……不成能!那血燕羹是母妃亲身煮的……啊!”说到这里,她立即用手捂住了本身的嘴巴。
陈秉义的神采骤变:“王爷,你如何能够!”
嘉莹公主这才感遭到这殿内的氛围不对,一片素白帐幔,连老寺人的腰里都系着红色的绸带,这是有人死了的模样啊!遂仓猝转头顺着皇上的手指看畴昔顿时愣住:“这是……这是庄懿娘娘?”
陈秉义的目光又不自感觉扫向帐幔处,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过云贤并没猜透此中的深意,这在他看来,则是陈秉义心虚的原因,因而他淡然一笑,说道:“陈大人,如果你现在拿不定主张的话,本王能够等。不过不要紧,不出两个时候,我想你必然会承诺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