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一声轻微的感喟,从一个魁伟壮汉口中收回有些奇特,乃至不伦不类,但在马瑞听来如同天籁,乃至连那张凶神恶煞的脸都不那么可爱了,这位史教习带着难堪与歉意,讪讪道:“那小妞是我侄女,您看能不能……”
“嘿!没有!”昊文咧开嘴,眼神残暴,对劲地轻抛手中瓷盒,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式。
“三位大人行行好!我老婆实在和史家不熟啊!”马瑞仿佛回到了宿世,被衙门之间当皮球踢的感受,无法又有力,不得已取出怀中独一拿得脱手的东西,几近拜求道:“我这里有花涧派吐真散一颗情愿奉上,求三位割爱,哪怕几滴也好!”
“掌门!这也太……”江山派大弟子一看如此步地,晓得掌门已经下定决计走上一条没法转头之路,顿时愁眉苦脸,神情挣扎,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忍和踌躇:“太荒唐了!我们堂堂江山派!如何能……?”
“哼,妇人之仁!”史昂在一旁不屑地撇撇嘴,面对门内大弟子气愤的眼神,目露凶光狠狠顶了归去,切齿反问道:“不然呢?等着无量山巡查至此,夸你听话,颁给你朵大红花吗?”
马瑞略一愣神的工夫,看起来细弱粗笨的昊文已经快速掠到面前,一伸手拿走了吐真散,而因为帮杨史蓓捂着伤口,马瑞都没体例起家抗议,只能叫问道:“无极玉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