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贵走后夏豆才磨磨蹭蹭地跟吴婆子赔不是:“婆婆...”
肖掌柜说的还是上回放点心那事,吴婆婆风俗是直接将新买的点心,覆到盒子里旧点心上即好,客人每日买到的都是新奇糕。
“嗯?”夏豆停顿了浮散的思路,昂首朝正盘点存货的肖掌柜轻声道,“掌柜的有何事?”
每家酒楼都得有几个能一气儿报完几十上百样菜肴的小二。夏豆刚来时看平二张口就能报出一串菜名,叽叽呱呱就跟就演电视剧似的,实在诧异了一番。
“嘿,你们莫不当真是老相好?”周彦之挑挑眉头怪笑,“他如何会看上你的?”
但夏豆见那糕易潮又贵,老是先将旧的全倒出来,新的糕点再放出来,再盖旧糕点。
“是是是,味道是分歧的,”夏豆承认道,又说:“婆婆,我家里有个盛了石灰的大缸子,我娘有啥点心糕子都搁在里头,半年都润不了呢。”
夏季的阳光投进了这屋檐之下的角落,恰有一缕光芒落在了夏豆的眼边,周彦之漫不经心肠将那丫头从脚打量到头,终究落在她半明半暗的剪秋水瞳里,“奇哉怪哉,为甚么我感觉我畴前好似见过你的。”
“...不是,婆婆,”夏豆又想了想道:“我们想个别例,让点心不受润潮,新旧可不都是一样的了。”
“没闻声啊,”平二翘起小拇指掏掏耳朵,接着朝一旁的活计聊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