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贼喊捉贼的恶匪。
正乏困欲睡间,林子上空过忽视过一阵飞鸟,扑哧扑哧的振翅声陡地让那公子惊起了身。
“壮…懦夫,部下包涵,老夫恰是下邳存里正…”庄稼汉里正不知耳背还是镇静,竟先驴头不对马嘴地磕磕绊绊自报家门。
“.....”
“嗯。”
他俯视着夏豆的眼神,像是在看马脚之下的一只蚁虫。
驰跋了半夜半昼的骏马早已疲累不堪,入了林子后仆人未再鞭赶,便也贪享起这份可贵的沁凉来,只悠悠地缓着步子漫无目标的行走,沿路撅嚼着野树杂叶解饥渴。
“?”
一喝之下黑鬃大马扬蹄奋足向前奔驰。
老子怕个鸟!不就是问路的么。
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耐烦,又像是不满部属那虚张阵容的莽干。
可惜眼神过分阴冷,像是藏着条泛着毒汁吐着信子的蛇。
刚才说了甚么?
问个路能又急又凶成如许,夏豆也是一奇,这才察看起周遭路况。
林子里一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