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夜炎盯着明月看了好久,看她薄弱的背影,烦复的灰发,素白的衣裙,表情顷刻奇特的安静下来。想到她刚才磕了那么重的头,额头必然红肿了。她脾气如何这么倔这么硬呢?这么臭的啤性出去后必定会亏损出大事的。她得留在宫里,留在宫里我能看着管着,总不至于出多大的事遭多大的罪。她这么不幸这么没用,荏弱无骨,我今后就不欺负她了,偶尔做做狭义之士庇护弱者也是一桩美德。
如此,他便也清楚的瞧见明月额头上红红的一块,有些微微肿胀,置于白净的皮肤之间显而易见。他悄声上前,细细检察一番,看到那一块不但非常红肿,双眉也是紧蹙不松,好似睡梦中也有不尽的烦恼。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出,想去安抚那片红痕,更想去抚平那缕褶皱。内心想着,此次出来走得急,下次过来定要多备些灵丹灵药才行。
睡在床上,脑中没法按捺的想那些不成言说的耻辱画面,龙夜炎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口干舌燥之际,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中午碧水湖边的渡气,他与小野女两唇相贴,触鼻对口,暗香缠绕,心跳加快,脸红炎热。
“主子不敢,皇后娘娘叮咛了,必须您一小我看,别人不准碰。”
明月见他脑袋冒烟、神采丰富多彩的被本身气走了,笑倒在床上。哈哈哈,说几句就能气成如许,炎太子就是个大傻逼,憨傻逗逼的老练鬼!
直到深夜,龙夜炎才埋头静思进入梦境。但是,梦里,他又情不自禁的看到小野女,她坐于兰院的床上,流苏幔帐垂下,花容若隐若现,香气扑鼻;她和顺的向他浅笑,国色天香;她红着脸羞怯的低头,风情万种;她解罗裙脱红衫,曲线起伏。贰心猿意马,不由得凑上去裹住她的唇瓣,细细刻画,抚摩游移,与她缠绵悱恻,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