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终究醒了,如同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让她分不清实际和梦境。老陈家的人戴德戴德的向我伸谢,然后安排人手杀鱼宰兔要摆酒菜,我想着山民并不敷裕,就让朱一鸣劝他姐夫不要太浪费,随便搞点吃的就行,自从钻进大溶洞我一向水米未进,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没想到朱一鸣不但不劝他姐夫,反而让他姐夫再搞几坛烧酒。提及酒,我就想起了胡子,另有我那些存亡未卜的队友和敬爱的李美莉,不晓得他们现在身在那边?
老陈家的亲朋全都说是这个事理,傻子家的亲朋却号令着拒不还人。我看着两边势均力敌,如果干起来必定有人负伤,不管伤到谁,最后都没法结束。
“哎呀!都不要打动,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都是自家人。真是天大的曲解啊!傻子捡的女人是我侄子的媳妇儿呀,他们两口儿来山上玩,被大水淹了,女人被傻子捡了,这捡了东西都是要还的呀!何况捡的还是小我,大师都说说呀,是不是这个事理呀。”说话的恰是和我一起来的年父老。
老者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一笑,惹得在场的人都轰笑了起来,连我也感觉好笑。老者笑完了才对朱一鸣的姐夫私语了一番,朱一鸣的姐夫也失声笑了出来。
我心想如果没有一个公道的来由这些山民是不会让我分开的,阿谁傻子的媳妇儿要真是捡来的,那极有能够就是李美莉。我俄然心生一计,说傻子捡的是我媳妇儿!我刚说完老陈家就炸开了锅,有的拿起菜刀,有的拿起锄头,有的跑到前山后山去叫人,说是要找傻子要人。
看热烈的人越来越多,人群里不时有人瞎闹起哄,有人问甚么时候拜堂?有人问瞎子会不会洞房?有人说新娘子的服饰过于新潮,山里人不适应,最好换上传统的嫁奁;有人跃跃欲试想要一睹新娘子的真容;新娘子却非常的沉着,只要有人上前,她就会吼怒着大呼,同时用她手中的剪刀刺向山民,未几时就有几个山民被她刺伤了,但是山民仿佛并不愤怒,反而轮番着向她靠近,每一个靠近她的山民都张牙舞爪的挑逗她,然后趁她不重视在她身上摸一把,摸的人多了,她的衣服就被扯坏了。
朱一鸣搞来几个馒头和两样新奇蔬菜,说让我先垫垫肚子,酒菜还要稍等一会儿。我担忧胡子和李美莉的安危,让他从速去探听一下四周有没有发明两个门生模样的年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