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羽士稍显惶恐,语无伦次的说:“这个???这个当然不成能,鬼怪你们凡人看不到!你们凡人看不到的东西,让本道如何证明。”
红脸羽士望了我一眼,答道:“本道云游四方,居无定所,随欲而安。”
妇人也拥戴说:“是呀是呀,道长,您就证明给我们看看吧,也好让我们放心呀!”
朱一鸣排闼而入,俄然僵住了,我进门后瞥见屋里站着十几位山民,他们都神情专注的看着一个身穿道袍的家伙布坛施法,法坛前一个妊妇悄悄地躺在地上,她面色惨白,眼神板滞,看模样仿佛病的不轻。
我一向思疑红脸羽士在装神弄鬼,现在恰好让男鬼尝尝他的斤两,同时也能够察看一下男鬼的路数,看我有没有掌控将他降住。
妇人上前说:“道长,我家秀啊现在咋个样?”
我轻视的一笑,说:“那太好了!她们母子得救了,不过如何才气证明男鬼真的被你降住了,万一男鬼没有被降住,而道长又不知去处,到时候男鬼再出来害人,我们该如何办?”
一个妇人挤了过来,哭着说:“一鸣你来了,秀阿她撞鬼了!”
红脸羽士将燃成灰烬的驱鬼符丢进盛有鸡血和水异化的碗里,然后端起碗泼向妊妇,我瞥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在妊妇的身材里闲逛了一下,但是并未逃逸。
红脸羽士折回法坛,拿起驱鬼符咒贴在房间的四周,将残剩的驱鬼符拿了几张给了男人,说:“此符可驱鬼降妖,戴在身上可保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