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子问话,又不敢不答复,但是答复的话又怕本身再说错了话,又得扳连别人,可真是进也不对,退也不对。
皇上微微点了点头,如有所思道:“容妃说的对。”看向我们,表示我们坐下。
容妃见状,忙道:“皇上,除夕之夜,皇子公主、朝中大臣可贵都聚在一起,本应喜庆才是,锦妃姐姐虽不幸分开,就像冰汐所说,凡事应看开才是。”
此话一出,他们两兄弟相互看了一眼,本来的严峻稍稍减轻了些。
北漠天子向来以仁德治天下,对皇祖母帮手幼帝一步一步让楚国强大起来的行动也是敬佩有加,公然,提及皇祖母,态度较之前较着和缓了很多,不再究查了。
我道:“回父皇,冰汐刚才见父皇为母后一事难过不忍情急之下才会那样说,不过却也是冰汐的内心话,皇祖母从小就教诲冰汐有些事,莫强求,碰到了,窜改不了,就随它,一定是一件好事。”
晚宴以后,慕容辰熙筹算去一趟他母后生前的寝宫看一看,我想他应当是想单独一人,不想有人打搅,以是我没有跟去,而是在宫门外等他。
我心想,帝王心不成测也难测,算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情急之下,俄然脑袋一转,心中有了设法。
“奥,那你们说说她犯了何罪?”这时,皇上俄然开了口,指着我问。
不过皇上这么一问,实在令人难以答复,说有也不是,说没有也不是,以是聪明的体例干脆不答复,等着皇上自个说。
“父皇,冰汐她・・・・・・・・・・・”慕容辰熙开口想替我说。
“如何,刚才还当着世人说话的胆量到哪去了?”见我低头不语,天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