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交出来!快!别让大爷们费事儿。”
灯光又明暗了一下,台上多了一张桌子,阿谁平话人又下台了,走到桌前,拿起小木头用力一拍,“在坐的众位,明天我服侍大师一段新书,叫做《少年英侠》。”
几人又了局了,接着台上灯光一暗,再一亮,台上就呈现了乌髯男人倒地,被四位义士围着。
台下阿谁笑呀。
“我就笑他们四小我转圈时的模样,就跟神棍施法捉妖似的,太风趣了。”后施容笑着道。
平话人头上呈现了一行字:我还一个大钱都没有呢,没找你们要钱就不错了。
四人手脚一比划,嘴里呼喝着,不一会儿乌髯男人就不转动了。
“哟!这小子不但不说话还拿眼睛瞪我们!”“揍他!”“对,揍他!”“狠狠地揍!”
“啊,没错儿没错儿。”其他三人顺着“十三太保”的话承诺着。
打背供:真听话呀!
“我就是这个意义,或许是让他们演这个段子我们没想那么多。得,我们看上面的吧。”窦旎纨道。
“哎呀,这汗脚宝马总算是被我顺服了,出了这老些汗。”
几人又互视上了,还是“十三太保”一笑解了现场的难堪,“像这类祸害说不说话都得给除喽。”
那泻药的名字叫“屎不容缓”,当小虎子找去的时候,拉得汝冬扬几近就剩下擦屁股的力量了,所剩无几的最后一点体力竭力把裤子提起,连裤腰带都系不紧了。
“武林人称‘聋哑小妖儿’。”“十三太保”道。
汝冬扬自是挑选了后者。
“好呀,不过没带多少钱呀。”“刚才不是得了点儿不义之财吗?”“也就够买几个烧饼的。”“那就吃烧饼呗。”
打背供:汗脚宝马?不是汗血宝马?
打背供:能够是刚才在茅房拉的工夫太长了。
打背供:会的还挺多。
台上的灯光一暗一亮,平话人又上场了,台上多了一座模样很古的石碑,汝冬扬又换了一身小孩的衣服,站在石碑面前好似在凝神旁观。
“你这汗脚的味儿咋那大呢?”驯马伶人抱怨到,“得了,你给我揉腿吧。”
一个伶人这时上场了,身穿一身比较旧的长衫,像一个较为贫困的文人。
打背供:不会说话呀?刚出去时如何会说话呀?